一時間是去探了地上人的鼻息。
“暮哥……”石頭似辨認不出眼前的人。
那樣儒雅柔和的人,明明纖塵不染卻滿身血光。
筆挺熨帖的西裝褲下是鋥亮的黑色皮鞋,踩在男人變形的手腕上,整個人除了冷漠也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
“我沒那麼多的耐性,要麼就硬到底。但如果廢話多了,今天運氣好可能就殘了,運氣不好,也可能死了。”
腳下壓根沒看出他用了力,可是那一下踩下去秦銘立刻就慘叫出聲。
力用得猛不如用得巧,像秦朝暮這種在血海里浸透過的人,又豈是真正柔和。
連銀龍就覺得難以下嚥。
石頭心裡一跳,下意識的就想上前,身邊的銀龍一把擋住,壓低聲音道,“讓他審,否則今夜他過不了。”
,!
石頭只看著心慌,出去守到了門口。
秦朝暮垂著頭,望著地上因為慘痛而面目猙獰的男人,淡淡問道:“背後的人是誰。”
秦銘不知道是隻顧著疼,還是硬氣,一直慘叫不回答。
鬼手一進門,就聽到骨頭生生斷裂的聲音。
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輕描淡寫隨隨便便就踩斷一個人手骨的男人。
表情半點波動都沒有,好像他就只是不小心的踩斷了一根樹枝。
鬼手知道這個看似溫和儒雅的男人,骨子裡多多少少是藏著這麼血腥和殘暴的。
當時在停車場救臻遠晁時,他看著對面七八個兇徒,緩緩脫下衣服扔給臻遠晁的時候,就是此刻這種表情。
溫文爾雅,卻滿身血光。
秦銘叫的慘絕人寰,卻又看不到傷處,除了斷掉的手腕,他拍著地面,話不成句:“是冉家……是冉家……”
秦朝暮低低的看著腳邊的人,淡淡開口:“名字。”
簡單的兩個音節,卻較之平常的溫潤,更顯驚心的冷貴。
秦銘抽著虛弱的口氣斷斷續續的道:“冉、冉池……”
“綁架肖雅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我只是想……”
然後那隻皮鞋再度踩了上去,他甚至沒換地方,依然是手骨斷裂的之處。
“啊……”
慘叫聲連鬼手都看不下去了,正預過去,銀龍反倒是先拉住了秦朝暮。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