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下,她的手就被反剪住,困在身後。男人的另外一隻手開始解衣服,銀色襯衫很快被他扔了出去,男人精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這樣的姿勢很不舒服,甚至有些鈍痛,顧初惱怒的咬上去的時候男人就退了出去。
“看清楚。”男人森冷一笑,將自己一身尖牙利爪的弄出來的傷給她看,“我當禽獸的時候正被人霸王硬上弓著,你騎著我的時候怎麼不讓我輕一點。”
顧初惱怒道:“我他媽磕了藥連人都不認識,你送上門來的來找我的茬?”
這句話說的很重。
不知是說不認識人還是送上門,男人暴虐的氣息在漆黑的瞳孔裡翻湧著,似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將她咬死。
“砰”的一聲,臥室裡恢復了平靜。
顧初氣的將枕頭摔了出去。
她並不是故意犯渾,在浴室裡照鏡子的時候忍耐已經達到了巔峰。
這種表面柔和,見誰都溫和儒雅的男人,平時親親摸摸的,可骨子裡的強勢和禽獸樣上了床就徹底暴露出來。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男人敲門走了進來,沉默的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客廳的餐桌旁。
“先吃飯,一會兒陳醫生會過來檢查身體。”
嗓音平淡舒緩。
顧初一瞬間又感覺到了那種疏離感,煩不勝煩又不想深究,最終拿起筷子。
秦朝暮不時常待在這裡,冰箱裡也只有這些簡單的食材,他本煮了兩碗麵條,終是毫無胃口得將另外一碗倒進了垃圾桶。
看著站在視窗打電話的男人,顧初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只覺得胸口悶悶的,那種莫名的情緒又急又兇。
只聽椅子和地面發出突兀的一聲聲響,秦朝暮回頭的時候正見到這一幕——
顧初扶著桌子,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立刻衝過去將人接住。
半小時後,陳醫生帶著一名女助手敲開了公寓的門。
女助手的動作很麻溜,先測試了一下顧初體溫,正掀開被子的時候就被一隻手擋住了。
秦朝暮沒說話,反而身後的陳醫生開口道:“我先回避,一會出來告訴我情況。”
等女助手將檢查結果告知後,陳醫生才問秦朝暮,“洗過澡也用過餐了?”
“和洗澡吃飯有關係?”秦朝暮煩躁反問。
陳醫生愣了愣,印象中柔和沉默的男人居然毫無違和得嗆聲,好吧,醫者仁心,不計較得解釋:“毒素沒排完,加快了血液迴圈。”
“需要去醫院嗎?”秦朝暮問。
“不需要,我會開點維生素片,但其他的藥你去藥店買,還有,”陳醫生將幾瓶藥放到茶几上,“她的血液含有致幻和興奮劑成分,這三天情緒比較容易激動。”
“另外,性期待也可能比較高,主動一點很正常。”
性期待……
男人的俊臉莫名變了色調,黑沉沉的說不出的詭譎。
見他這樣,陳醫生拍拍他的肩膀,一臉深意的笑著道:“細節方面,她可能不太記得,尤其是昨天晚上。”
“是麼?”
男人漆黑的眸子看向落地窗外,褲兜裡的手指緊緊拽緊,終是冷冷的“呵”了一聲。
秦朝暮去藥店才知道陳醫生說的是避孕藥,顧初一直沉睡著,中途短暫的醒的時候一下全吐了出來。
於是陳醫生又披星戴月的來了一次,檢查後轉頭告訴秦朝暮,“她對避孕藥的副作用反應太大,以後這方面你要注意點。”
給顧初注射了一針,又拍拍男人的肩,果斷遞得遞過去一個套,“難為你了!”
秦朝暮沒接,那雙眸子幾乎要將這個流氓醫生當場灼死。
臨走時,陳醫生拍拍他的肩膀囑咐道:“真男人,總得有一套!不用謝我。”
……
顧初昏昏沉沉的睡著,半夢半醒的時候,秦朝暮會給她喂一點吃食和維生素。
秦朝暮這些天都沒有去公司,沈宏遠知趣得沒來打擾。
直到第二天的夜裡。
秦朝暮醒了。
他本就睡的淺,還被人親親摸摸抱抱,身上的人似還發著燒,眼裡的氤氳著水質。
他閉了閉眼,一邊安撫著身上的人回吻她,一邊將手機的夜視攝像功能開啟,還挑了一個較高的角度。
剛好對著霸王硬上弓的人。
一吻結束,男人仍然扣著她的腰,有些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平息下去,然後撤身去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