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的指尖。
那種詭異的感覺又來了。
“說話。”顧初皺眉。
“沒有。”秦朝暮反應過來收回手。
顧初擦了擦手指,又扔了一張紙巾過去,“你知道藤虎幾人為什麼被丟去悍沙訓練營麼?”
她在警告他。
秦朝暮抿唇。
藤虎一行是顧洵澤的人,尚且是一個哥哥因為保護她留下的眼線,那他揹著她做的事情,又該如何。
黃昏,把所有人都送走了,公皙大師才接過顧初遞過來的珠串。
一顆顆轉動後,手指停在那塊墨玉上。
“咦。”公皙大師的眉頭籠上一層迷茫。
他推算過無數次,顧初命中有一劫,生則鳳命,卻無生門,但今日再推算,似迷霧散去,生門顯現。
,!
秦朝暮緊抿著唇,指尖拽緊,就聽公皙大師問道:“這顆是誰人相送的?”
顧初打著哈切,睡眼朦朧,“撿的。”
公皙大師似徵了下,繼而溫和笑道:“萬物都講究緣分,此玉混入佛串,小初當好生珍惜。”
顧初無所謂的嗯了一聲。
離開之時,公皙大師送兩人出了竹園,視線落在秦朝暮身上,頗有深意的說道:“公子似有業障。”
顧初突然豎起耳朵。
又聽公皙大師說道:“緣分與因果,已有定數,公子好自為之。”
秦朝暮不信這些,自然沒什麼反應。
顧初卻扯著公皙大師寬大的袖子拉到一旁,壓低聲音問道:“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
公皙大師的視線落在顧初臉上,那雙渾濁老態的眼睛似乎能看進人的靈魂裡,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眸色沉靜下去。
隨即收回視線微笑道:“老朽不通相術。”
顧初:……
望著兩人下行的背影,公皙大師嘆息一聲。
祭獻靈魂終將反噬,業障難逃。
顧初懶得和老和尚扯,她剛剛才睡醒,整個人還有點木訥。
秦朝暮瞧了她一眼,走下一步臺階,背對著她。他並不知道,顧初雖然矯情,但是下山都不需要背的。
顧初看到前面一個硬朗的背,身體反應大於腦子反應。立馬就撲了上去,環住男人的脖子嘻嘻笑:“秦朝暮,你很會舉一反三咧……”
秦朝暮:……
她總是這樣,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秦朝暮終是忍不住開口。
顧初靠在他背上打了個哈欠,“你說。”
秦朝暮抿了下唇,儘量讓理由更加充分,“銀龍說在悍沙訓練營出三趟任務,就可以拿到銘牌,身份可以隸屬特種暗部。”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想去悍沙訓練營拿銘牌,半年內一定回來。”
半年後,顧初就成年了,他可以履行合約,也可以一個正當的身份出現在她生活裡。
顧初睜開眼,先是皺眉,繼而彎唇想笑。
東籬薇的訓練營是什麼地方啊,她的朱雀軍團,窮兇之地,半軍半匪,半年內回來?
顧初似是想到了什麼,挑眉,“好。”
對於她來說,護秦朝暮三年,留在身邊也可,放在朱雀軍團也可,最多讓東籬薇照拂一些。
晚上。
銀龍聽到訊息,特意敲開了秦朝暮的房門。
見秦朝暮在收拾衣服,他懶散的倚在門口說道:“你知道悍沙訓練營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
銀龍踱步進來拍了拍秦朝暮的肩膀,“拿了銘牌,你就是東籬薇的勢力人員,秦家那頭也不敢輕易動你。這件事就算被壓住了。”
頓了頓,問道:“東籬薇聽說過嗎?”
秦朝暮搖頭。
銀龍默哀,又問:“那殷家呢?黑白雙吃的殷家。”
望著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銀龍想,果真是身份不明,連a國的軍匪窩都不知道。
“東籬薇是殷家大小姐,軍方籍。悍沙訓練營是她的勢力,在整個灰色區域都是赫赫有名的。”末了,銀龍補了一句:“她和顧初關係匪淺。”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