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冷了臉,“沒想到,a城第一名媛也不過如此,如此不知禮數。”
“怎麼說?”顧初輕輕勾了一下耳便的頭髮,優雅隨和的輕笑,彷彿冷眼旁觀的仙女。
“顧小姐好歹名聲在外,竟然容不下臻公子的前女友嗎?不過是拼個桌而已。”陳琳諷刺道。
“前女友……”顧初呢喃兩字,淡淡的看向臻遠晁,嘴唇勾起,“大哥猜猜,她們兩個會是什麼下場?”
臻遠晁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鏡片後的眸子狹長而幽靜,不愉的神色並沒有顯現太多。
顧初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她的傲慢和張狂連他無法把控,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去征服。
他的不愉不在別處,而是顧初的忽視。她忽視他過去和圈子,儘管不想承認,但他在乎她對肖雅的態度。
顧初涼涼的視線從男人臉上掃過。
這就怪不得她了。
睫毛緩緩抬起,直視對方,這一瞬間,那股似曾相識的傲慢張狂之感就顯現出來了。
“您是哪位?”她問。
陳琳揚了揚下巴,“我是肖雅的朋友。”
“肖雅的朋友能聽懂中文嗎?”
“什麼意思!”
顧初只淡淡一笑,“借果過聽不懂,那麻煩讓讓,好什麼不擋道!”
“你——”陳琳的表情瞬間就崩壞,氣極反笑,“顧小姐,這氣量談吐,您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原不過一個花瓶罷了。”
“嗯,奉承的話就不用說了。畢竟你的長相相對來說,就十分提神了。”那纖纖玉指將耳邊的碎髮掛到耳後。
陳琳沒悟過來。
周圍卻傳來了稀碎的笑。
氣氛並不算劍拔弩張,臻珍卻顯得非常緊張。
“秦朝暮,我、我是不是要過去一下。”
“不要去。”
“可、可……”
“你哥會處理好。”秦朝暮垂下睫毛,淡淡開口,“我們吃飯。”
臻珍似乎定了心神,點頭說了聲好。
而臻遠晁也終於開了口,只兩個字:“出去”
這話顯然是衝著那兩個女人說的。
是個男人都有虛榮心,三個女人一臺戲,可選擇性的失聰就不對了。
顧初張狂慣了,秦朝暮她都不慣著,還那誰!
她揉了揉脖頸,就像進入了一個感興趣的遊戲區,疏散脛骨,大幹一場。
肖雅拉住陳琳,正欲開口,只聽到輕輕粘稠的笑聲。
“都說借過了,偏要特立獨行,原來是隻聽得懂這兩個字啊。”
周圍又傳來稀碎的笑。
陳琳徹底被激怒,甩開肖雅的手惱怒道:“顧初,你有沒有點素質,這般醜陋的言語都拉低了你臉上那塊招牌!如此醜陋的嘴臉也不怕遭了臻總厭棄!”
“哦?是嗎?”顧初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輕笑道:“我沒有美貌,你沒有教養,讓我們原諒彼此的不完美,如此……那我就原諒你了,好走不送哦。”
顧初朝她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
“你——”陳琳氣急,
“出去。”臻遠晁再次開口。
顧初繼續煽風點火,又綠有茶的嗓音毫不避諱的張狂,“哎呀,又沒聽懂啊,所以啊,上帝把智慧灑滿人間,卻在你頭上打了把傘,真遺憾。”
陳琳氣的頭頂冒煙,“顧小姐這是嫉妒吧,可這有什麼好嫉妒的?臻總和小雅妹妹都是過去式了,你卻連我一個前任的閨蜜都嫉妒。”
“哎呀,我好怕呀,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你吃不到的葡萄又眼睜睜的看著滾到我碗裡來了,難怪這麼酸呢。”
顧初掩嘴一笑:“不好意思啊,又說漏嘴了。”
肖雅連忙衝上前說道:“顧小姐,您誤會了……”
“當然是誤會了,我看的出來了,你是第一次做人,沒什麼經驗。”
陳琳將肖雅扯到身後怒道:“誰不是第一次做人!”
顧初掩嘴:“哎喲喲,看在你是第一次做人的份上我就原諒你!”
眾人鬨笑。
正在此時,小提琴的音樂轉成了一道輕快的步調,舒爽得連顧初都想跟著打節拍。
哎呀,好爽,多久沒打嘴炮了。
肖雅見勢不對,立刻欲泫欲泣的道:“顧小姐,我們走好了,不打擾您用餐了。”
顧初笑著睨她:“好的呀,要不要給你打包呀,畢竟吃不上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