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含了一顆冰塊。
柔軟的唇瓣碰到了他的手指,似乎覺得不夠,又仰著脖子喝了一口冰水。
她的臉頰鼓一個小包,白嫩的麵皮高出點弧度,小嘴一張一吸,噴出的氣息立刻薰染了男人的指尖。
臻遠晁僵了僵,收回手。
顧初紅著眼圈吸了吸鼻子,口齒不清的問:“大哥,你怎麼了?”
臻遠晁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瞧了一會。
“還吃嗎?”他問。
那嬌軟的嗓音帶著賭氣,“不吃了,我再也不來了!”
男人抬眼看她。
沒帶眼鏡的他眼珠是褐色的,帶著深層的涼調。
忽的站起來。
顧初仰起頭的時候就被男人的影子籠罩住了,鼻息間帶了點藥劑的苦味和菸草味。
男人低睨著她,冷然開口:“說到就要做到。”
顧初突然嬉笑,只是那笑還沒開花,男人的手便伸了過來,手指籠住她的鼓著冰塊的右腮,
蹭掉了一點白粥。
男人手指溫度很高,大約是生病的原因,熱氣順著那點肌膚爬了上來,因為長期握筆的拇指有些粗糲,輕輕剮蹭。
一切發生的太快,顧初幾乎是下意識往後躲開。
突兀的連空氣都凝固住了。
沒有什麼比下意識的反應更能體現一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厭惡他。
臻遠晁沈默的看著她,蒼白的臉上卻彎起唇角,笑得有幾分懶散,幾分痞,低低的聲音沙啞開,“小初兒,這麼厭煩我碰你的話,就不要往我面前送,明白嗎?”
最後三個字輕而清晰。
這一刻,那個病的不想還擊的男人似乎又穿上了盔甲。
顧初也反應過來,她噘了下嘴哼了聲,跑到了沙發上。
不多時,門口傳來了門鈴聲。
臻珍立刻去開門。
開啟門的瞬間就愣了愣。
男人全身溼噠噠的,垂下眼瞼能看清長長的睫毛,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羽翎,他長的很高,黑衣黑褲,偏生張了一張乾淨英俊的臉。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