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走過去,就對上那雙水光灩瀲的眼,窩囊的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大型犬,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襯衫,委屈巴巴的三個字,“弄髒了……”
那點語調,臻遠晁只覺得尾脊骨一路往上茲火星子。
“別和他置氣,”顧初扯了扯臻遠晁的衣角,抱歉的安撫道:“去洗手吧,不然你真的成了男主角了。”
等臻遠晁氣急敗壞的離開後,顧初才領著這條大型犬去了二樓的房間換衣服。
“你剛剛和臻遠晁說了什麼?”
男人換了件襯衫,手上還是溼噠噠的就跑了出來,圈著她的腰有些得意,“我說我今天晚上要去爬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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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愣了愣,一下就明白過來,好氣又好笑的道:“你這麼敗壞他的名聲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裡的他顯然指的秦朝暮本體。
“誰讓他欺負你。”男人他低頭注視著被他禁錮的女人,俯身下去,在她耳邊低啞的笑著,“我讓他明天早上從臻遠晁的床上爬起來,看他找誰發火。”
“你……”顧初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
眼前的秦小乖真的是……又壞又純,她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兩種相悖論的性格結合到一起的。
最後虎著臉道:“不準去。”
“我就要去。”
“你……”
“我還要睡床上。”
“你……”
“脫光光。”
顧初咬唇,嬌軟的臉蛋一陣紅一陣白,最終是氣惱的錘了錘他的胸口,“我讓你不準去,你是不是都不聽我的話。”
男人聽著她幾分軟又幾分嬌媚的嗓音,忍不住失笑,親了親她的唇角,“嗯,那就不去了,”頓了頓,又孩子氣的補充道:“我晚上去爬秦老爺子的床,剛好也一箭雙鵰。”
顧初:……
咬著唇,臉頰緋紅,簡直了。
直到男人自己都忍不住將腦袋埋到她脖頸間笑起來,顧初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表情糊弄了。
氣歪歪的的同時心裡又說不出的甜。
她的秦小乖費盡心思的取悅她。
……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