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暗夜”。
舞臺是炫目的的燈光和熱鬧喧譁的音樂。
秦朝暮一進來就有服務生將他領到貴賓座,深紫色沙發裡,三個景區的經理以及專案負責人都起身迎了一下,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個機會,幾人老早就在摩拳擦掌。
臺上是兩個年輕的姑娘正在鬥舞,穿著清涼,妝容化得很深,眼角眉梢皆是逼人的冷豔和性感。
場下穿插著很多帶著半邊面具的姑娘在賣酒。
“暮總,現在景區都管的嚴,加上多是拖家帶口的,酒吧也就是清唱淺玩,要不咱們換個地方?”王總看著靠在沙發上的男人。
雖然他對這尊大佛不熟悉,但常年的環境讓他極會察言觀色的,顯然,大佛對這裡並不感興趣。
秦朝暮眉梢未動,靜靜地抿了一口酒,不鹹不淡的道:“清淨一點兒好。”
“是是是,”王總立刻遞了起身斟酒,又招了服務生上了果盤。
隨著鼓動的音樂節拍小時,鋼管舞的女子彎腰謝幕,大汗淋漓下,豐滿的胸部上下起伏,漂亮的身材不予餘力的展現在舞臺上。
還沒等主持人拿起話筒說話,下面此起彼伏的報價聲已經響起了。
“五萬一杯了,還有加價的嗎?”主持人在臺上高昂的喊道。
拽著顧初的果果一下豎起了耳朵。
“六萬,”懶散的聲音,角落的射燈找到了一個男人身上。
“七萬。”一個胖男人站了起來。
全場轟鳴,顯然七萬換臺上的舞者喝一杯酒,值與不值,在這個價格都算是來到了一個高潮。
當然也有主辦發暗通款曲來達到營銷創收的目的,但七萬顯然不止是一杯酒的價格了,但後面私下觸碰後會發生什麼,那就是後話了。
你情我願的聲色之地,可以有個性,但絕對清高不起來。當然,會所下面的職員都受保護,除非是自願,不受任何脅迫。
秦朝暮對這一類的營銷方式不感興趣,懶散的視線穿插在人群中,這裡的每個姑娘都帶著面具,他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當然,也可能她們並不是在這一家酒吧。
“寶貝兒,兩個小時啦,我們只賣了兩萬多,人家臺上十分鐘就上了七萬。”果果戴著貓頭鷹的半張面罩,
顧初只覺得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尤其是這種這種濃厚的酒味場合。
青青也跑了過來,看著慘淡的業績,牙齒一咬,“寶貝兒,你業績最差,你上臺扭一段,果果負責抬價,我負責陪喝。乾淨利索,幹完這一票咱們明天就啟程。”
顧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兩個淪落風塵的人,唾棄的鄙視道:“我真沒看出來,你們竟然為了幾鬥米折腰。”
正說著,場地的某處就傳來了鬨鬧聲,等顧初反應過來的時候,會所的保安已經從人群中走了過去。
這種場合出現斗酒和鬥毆都不算什麼大事,畢竟沒有一點後臺的也撐不起這個門面。
“暮總,我去看看,”王總立刻招呼幾個保鏢走了過去。
從吵鬧聲中很容易判斷出來,人群中,七萬一杯的姑娘被那個喝醉的胖男人強迫坐在身上,那姑娘換了一身衣服,穿的算不上特別暴露了,但絕對算的上清涼。
紫色的雅座了還有其他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呢。
“裝什麼矜持呢,我7萬你就真來喝一杯酒?”
眾人鬨笑。
“丁公子,我不外出的,您不要強人所難……”
“這還叫強人所難?我看你跳舞的時候浪的很,竟朝我們哥幾個拋媚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當婊子立牌坊啊,哈哈哈……”
“丁公子,我只是一個會所的簽約舞者,您不要這樣。”
七萬姑娘含著眼淚聲音不高不低,一邊忍受著眾人的視線,還要深受著幾個男人對她動手動腳。
果果聽了一會兒,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特別難聽又下一流的話,她的心性經不起那些猥瑣的笑和汙穢的言辭,直接就火了。
她也是舞者,真正的舞者在舞臺上每一個眼神都含著千言萬語,她剛剛也看了,鋼管舞雖然火辣,但絕不低俗。
她性子素來是越火越冷靜,倒了杯酒端著走過去,臉上漾著笑,那被她盯著的公子哥還以為她是敬酒求和的,正嘻嘻哈哈站起來。
“呀,小妞兒來求情的……”
她半點猶豫都沒有,一杯酒直接潑了過去。
那公子哥先是懵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