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這樣。”
“哪樣?”
“偷情一樣。”
男人眯起眼睛,狹長的眸子劃過一絲暗芒,“我去退婚,然後我和他談條件。”
顧初愣了愣,有些無語他的孩子氣,“你、你不準亂來。”
“我沒亂來,”男人起身,“我給了他足夠多的時間,他根本找不到和孟曉月的羈絆點。”
顧初連忙起身拉住他,她真是怕了秦小乖不管不顧的行事作風,一點都不受自我約束,就好像所有的剋制和冷靜都被那個男人束縛在自己身上,半點都沒給這個衍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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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你幹嘛走那麼快啊。”
男人站在了原地。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沒那麼熨帖修身,很隨意,加上兩顆釦子都沒有扣上,海風一吹,更顯得鬆鬆垮垮的頹然。
尤其是那雙眼睛,委委屈屈的,像受氣包一樣。
顧初無語道:“秦小乖,我好歹是病人啊,你還讓我追著你跑。”
此刻夕陽西下,紅色的殘陽拉長了兩人的影子,金色的沙灘漸漸染成了紅色,男人牽住她的手,有些悲傷的說道:“你總是顧及他的感受,是他把你弄丟了,那是他的報應。”
他的手指勾著她的手指,“顧初,你還不讓我見人,只能偷偷摸摸,身為男人,我也覺得很委屈。”
說是說委屈,他輪廓的線條並沒有什麼波動,微微低著頭觀察她的臉色,彷彿只是低醇的陳述。
顧初有些氣惱的道,“秦小乖,你在打什麼么蛾子主意。”
明明以前都沒有他的出現,不能見人也是秦朝暮本體,現在這麼委屈巴巴的秋後算賬顯然是在混淆視聽。
男人的嗓音很低,眼神卻十分明澈,因此顯得特別慎重亦或者帶了點委曲求全,“每週日晚,你在床上聽我的話。”
他說的尋常,顧初白皙的臉蛋頓時紅得能滴血,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秦小乖從順利爬床開始就在不斷重新整理他的下線。
還有,為什麼從孟曉月的問題間一下就說到了床上。
她惱道,“秦小乖,我知道男人有一半的腦袋長在下面,你能不能稍微的掩飾一下。”
女人惱怒,男人卻氣定神閒的很,修長手指撓她的手心,“你看我出現要看那傢伙的臉色,你出現我還要到處逮你,與其我到處敗壞臻遠晁和他的名聲,我們約個時間,這樣我這個混蛋就安分了。”
“你……”,顧初氣急敗壞,“你敗壞他的名聲也是你的名聲,你怎麼有臉拿這個說事。”
他側首盯著她,深眸蓄著笑,“誰讓你一碗水端不平,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看我像是這麼能受委屈的男人?”
顧初,“……”
她以前怎麼會覺得秦小乖真的那麼乖。
顧初咬著唇,臉上因為生氣還微微發紅,“秦朝暮,你是不是在床上還有什麼特殊癖好沒暴露?”
“除了想翻來覆去的睡你算嗎?”
“秦朝暮,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男人微微挑眉,仍是笑的清淡,好像他是在說什麼很正經的事情,而不是這種下流話,“弄得你舒服是我的本事,還是說我正經一點你就答應了?”
顧初,“……”
她死死的咬著唇,胸口又氣惱又憋屈。
她轉身就走,沒說行也沒說不行,不過秦朝暮清楚她是暫時妥協了。
大步走上前一把攔腰抱起來,寵溺的親了親她的唇角,笑意深入眸子裡,“為了獎勵你的一碗水端平,我晚上好好伺候你。”
顧初:……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