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褪盡,只剩下深色凌亂的長髮襯得她肌膚如雪,男人再度俯身吻/了下。
他的動作不算多溫柔,就像餓久了的獸類會因為過於興/奮難以自持,但這個男人本身在這方面就沒多溫柔。
顧初咬著唇,直到這樣的動作再也承受不住她的感官衝/擊,帶著哭腔哀求他,“秦朝暮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男人卻難以自持,大腦生出一種卑/劣的情緒,像偷了別人的寶貝,像悖論了自己的原則,因此又滋生了更多的殘酷的躪蹂欲。
他俯首一一吻去她的眼淚,啞聲/道,“別哭,你越哭男人越興奮,也會受傷。”
顧初不知道被洗洗涮涮了幾次,天地都是恍惚的
她只覺得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適應這個男人對她的哭喊視若罔聞了,隱隱中混合著委屈的,咬牙切齒的,以及另外一種痠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緒。
太/像了,像那個人。/
男人哄著的嗓音在她耳邊傳來,約莫是再忍一會兒,很快/了~/
再一/次~
最後一/次~
直到天際發白,她才沉沉睡/去。
男人卻只抱著她柔軟的、甚至是汗津津的身子小睡了極短的一段時間,陽光一照進來,他就驀然的清醒了過來。
思維很緩慢,緩慢地一時間分不清清楚是現實還是夢境。
粉白色的一套床褥,很凌亂,像是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戰場,上面還隨意的扔著女人的衣服。
懷裡是異常溫軟的存在,他怔了怔,下意識的低頭。
女人茶色的髮絲落在枕頭上,偶爾有幾根貼在了臉上,柔軟的臉蛋上還是未褪的潮紅,在這個早晨,嬌媚得能擰出水。
秦朝暮怔在當場。
當他完全冷靜下來後才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麼,很奇怪的,他甚至沒有多想,腦子裡就已經下了決定。
他要和孟曉月取消婚約。
他要她。
甚至半點徘徊都沒有。
他起身開始穿衣服,謹慎的學著記憶中那人的穿著,選了一件白色的襯衫,然後和那人一樣去給她買早點,選了她愛吃的小籠包和小米粥。
然後在陽臺抽了一支菸,將即將面對她醒來的種種狀況在腦海裡都過了一遍,然後像那個人一樣去逗鬧她醒來。
顧初睜開眼,一張清冽風度翩翩的俊顏,帶著事後的慵懶滿足,嗓音性感而溫存,“抱歉。”
他像個痞子一樣說著毫無歉意的話,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她的唇角,“我剛剛舉報了那家店,他偷偷給我吃鹿肉。”
顧初猛地爬起來,然後氣急敗壞的捶打他,“秦朝暮,你王八蛋,以後都不准你碰我。”
這樣的反應,男人實則鬆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伸手抱她,“懲罰我晚上打地鋪好嗎?現在先吃早點。”
幾乎毫無破綻。
哪怕昨夜裡恍惚的幾秒她有懷疑什麼,到現在徹底沒有了。
但想起昨晚上受到的暴行,此刻又被人哄著,顧初又生氣又委屈,鑽回到被窩裡衝著男人就吼,“我不要吃,不想吃,我要睡覺。”
男人還沒說話,她自己的眼淚就先掉了下來。
他低低淡淡的道,“感冒才好轉一點,必須補充營養。”
“都是你傳染給我的。”
“我不是給你道歉了嗎?”
“沒有,你沒有給我道歉。”她大聲吼道。
“好吧,”他有些無奈的躺在她身後抱住她,腦袋輕輕的擱在她的側臉上哄道:“是我錯了,等你病好了就罰我……”
“罰你陽痿!罰你陽痿!”她含著眼淚賭氣的大聲喊道。
秦朝暮愣了愣,好氣又有點好笑的將她掰過來親了親她的唇角,“先喝一點粥,再罰我陽痿。”
“不:()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