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的動作頓了頓,蹙眉想了想又開口,“你是不是想多了。”
秦二爺啊,哪有這麼快的動作和能力。
顧荀澤嗤笑一聲,聲音變的懶洋洋起來,“試想一下,如果老家主不用四晉三脅迫你,而任由秦朝暮繼續在大秦氏翻騰下去,現在的大秦氏是什麼局面?而秦朝暮想要的又是什麼結果?”
最後一句話只是起一個點醒的作用,哪怕顧荀澤站在一個制高點也看不清秦朝暮的意圖。
畢竟一個身份不明四個字就無法正統大秦氏。
……
……
,!
畢竟是正虛弱著,昨天晚上還防備了禽獸一晚上,吃早餐後就趴在桌上打哈欠,又和東籬薇聊了幾句就有點困頓。
秦朝暮回來的時候,就見背對著自己的顧初趴在桌上,用能動的左手在桌子上滾包子。
見是他回來,那人就懶散的回頭瞥了他一眼,繼續講電話。
這次物件變成了銀龍。
擴音器那頭是銀龍毫不違和的嘲笑聲,“活該了吧,現在知道哥的好了?”
“在a國的時候顧荀澤就把你往臻遠晁那邊踹,到了z國就把你往秦朝暮那邊蹬,去他公司就派那個唐二狗律師消耗你,看你還洋洋得意的以為自己多招人愛,你先反省反省自己多招人恨……”
顧初的臉一下就臭了,立刻關了擴音器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你、給我等著。”
“呸,我怕你。”說罷,銀龍果斷掛了電話。
顧初越想越氣,那點昏昏欲睡的情緒也煙消雲散了。
她摸了額頭的纏著的繃帶,只覺得又疼又癢,心情一下又不好了。
轉眼看過去,就見秦朝暮正將脫下來的外套丟到了沙發上。
視窗一簇陽光折射在男人溫潤的臉上,又見他解下精緻名貴的銀色袖釦,挽起袖口走到廚房開啟冰箱門,拿出蔬菜,清洗,切成碎片。修長的手指沾著水珠,眉眼淡漠,動作乾淨。
顧初走過去靠在門邊看了一會,喚他,“秦朝暮。”
“嗯。”
“李嬸呢。”
秦朝暮眉眼未動,將泡的胖胖的蘑菇切開,放平,淡淡開口,“她伺候不了你。”
顧初蹙眉,“她可以做飯。”
“嗯,她做了兩天的飯你吃了半碗,因此心中有愧主動辭了工作。”
顧初的眉頭擰的更緊了,“那我只顧得上疼,怎麼都吃的下去。”
相對這個陌生的禽朝暮,她覺得多一個人緩解下氣氛有利於她給他做開導工作。
“所以我親自伺候你,你不高興?”男人瞥她一眼。
顧初:……
他那點伺候,與強盜頭子無異。
“去餐桌上坐著。”男人淡淡開口。
窗外的陽光很柔和,白色襯衫似又恢復了溫潤的風度翩翩,當然,如果昨天晚上,顧初也不會將他和披著羊皮的強盜頭子聯想到一起。
見她沒有動,男人漂亮的眸子微眯一度,隨手從櫥櫃上抽出一張紙,立在她面前,不緊不慢的替她擦拭著手上的油脂。
察覺到她下意識的閃躲,他微微一笑,沁著涼意的指尖擦過她的肌膚,嗓音低沉,“拉個手就抖一下,那我伺候你的時候準備抖死?”
明明是姿態溫和的一句話,顧初偏生聽出了一股猖狂又下流的味道來——精蟲上腦的男人時時刻刻都等著撲她。
顧初陡然升起一種詭異感——禽朝暮就像在養寵物,養的白白胖胖,然後裝盤切片……上床乾飯。
她動了動唇,正準備開口,男人溫柔的聲音再度強勢的打斷她的意圖,“聽話,洗手,先把藥喝了。”
眉眼溫和,字字句句不容拒絕。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