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事嗎?”
鐵鏈鏘鏘響起,魔怔的男人幾乎是暴躁的要衝過去,秦老爺子直接朝他腿彎打了一棍,恨鐵不成鋼又心疼的咬著牙道:“你不想讓她可憐你,就好好的將傷口藏著,醫生再能耐也比不得你自己作踐自己。”
“讓他掛了!掛了!”不管不顧的暴怒。
管家看著一身暗黑冷漠又似要發狂的男人,手指莫名的很緊,但嗓音還是鎮定,“顧小姐,您現在方便來一趟少主的公寓嗎?”
電話那頭有些吵,但顧初的聲音很清晰,似走到了一個清淨的地方,嗓音很溫淡,“他怎麼了?”
醫生明明告訴她,秦朝暮已經痊癒了。
老管家看向秦朝暮,那人卻死死的盯著他,像獸類一樣比出一個口型:【掛掉!】
老管家不再看他,用飛快的語速開口,“顧小姐,少主病了,他……他就是有點發燒,如果您方便的話,就過來看看他。”
說罷,又小心翼翼的看男人的臉色。
秦朝暮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淡漠的,甚至沒有情緒,也沒有過這樣接近野獸般的眼神,此刻就像獸類一樣盯著他,若不是鐵鏈拴著,徒然有一種張口伸出獠牙咬斷脖子的荒唐感。
“我……”顧初已經走近了宴會廳的外圍。
厄爾慶帝皇酒店,東里乘風的入籠宴。
她穿著潔白漂亮的晚禮服,臉上是精緻無瑕的妝容,咬著唇站在原地,直到冷風將她吹的涼透了,才緩緩開口,“我正在參加一個晚宴,我明天來看他。”
抿了一下唇,又問:“他不接我的電話……你確定他希望我來嗎?”
老管家正預開口,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清晰的男中音,“顧小姐今天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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