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開口。
“你是傷了手又不是傷了腿。”
“我要洗澡。”
這句話顯然是氣話,她不想出去,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出去——
“要麼現在出去散步,要麼洗完澡我們做愛,反正都是運動。”
顧初驚呆了,第一時間是懷疑秦朝暮是不是換了芯子,如今被男人抱在懷裡才看清他眼底的倦怠,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下顎的弧度已經緊崩著。
顧初這才想起來,這個男人身上還帶著傷,蹬著腿就開始掙扎。
“你放開我,我要下來。”
,!
他沒看她,溫淡的陳述,“我們有36天沒在一起,超過一個月沒有做愛,你有半個月沒跟我說過一句話,一個星期沒正眼瞧我,包括這兩天。”
人的情緒一旦鬱積,越是沉默著越是難以控制,秦朝暮就是如此。那麼難聽的話他都聽了,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趨勢。
最後,他從容的總結,“我是一個正常男人,吃過一次就會想吃第二次,更何況餓了那麼久,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和你上床。”
顧初:……
真大眼睛,驚的都忘記了掙扎。
“秦朝暮!”顧初惱怒道。
“嗯。”他從容應聲。
“我他媽被你弄成這幅樣子你還裝一腦子的精蟲,到底是我撞了車還是你撞了腦子?”
“所以是洗澡還是散步。”
“我要洗澡——”顧初惱怒的錘他。
秦朝暮腳下一頓,低頭睨著懷裡氣級敗壞的女人,眼神裡透露出一種複雜難以言說的情緒,俯首就親了她一下,嗓音低而啞,“再等兩天。”
他的再等兩天自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顧初先是被親的一愣,反應過來就越發掙扎的厲害了,她以為的等兩天是等兩天才能洗澡的意思。
秦朝暮不得已將她放到地板上,再這麼掙扎下去,不說怕她又磕到哪裡,連自己身上哪點傷又會崩裂了。
這樣鬧了一通,晚霞也漸漸收攏,想出去也不合適了。
李嬸是老管家送過來的,每天準時準點的做飯,到了時間就離開了。
秦朝暮放好水後就將人抱了進來,顧初坐在浴缸上試了試水溫,正預開口,就聽那換了芯子的男人平淡陳述。
“冷了熱了我都可以伺候你,包括給你脫衣服。”正說著,男人就捲起了袖子。
顧初又驚又怒,準備作妖的腿也縮了回來,“你出去。”
“水溫還好嗎?”他問。
“好尼瑪。”似發現嘴嗨的有些過了,顧初防備的而惱怒的道:“你出去,我自己洗。”
男人靜靜淡淡的看著她,黑色的瞳孔裡斂著不知名的意味,終只是淡淡開口,“如果我發現額頭的傷口打溼了,下次我給你洗澡。”
顧初一下氣紅了臉,狠狠地踩了一下水,“你敢。”
秦朝暮卻只瞥了她一眼,帶上門離開。
出來的那一刻,男人就狠狠的閉上眼。
如果說還有一點辦法能留在她身邊,似乎只能不要臉,更不要尊嚴,尤其是當她差點死在他面前的時候,他覺得這身傲骨也沒那麼重要。
顧初洗完澡,還專門對著檢查了額頭的傷口,又小心翼翼的沿著傷口一點一點的將水沾幹。
她也不想破相。
聽到水聲,男人就走了進來。
女人穿著白色的浴袍坐在浴缸上,應該是右手不能動,穿的鬆鬆垮垮的,不過該遮的地方也全都遮住了,露著兩條白希的小腿,精緻的鎖骨,溼漉漉的長髮,渾身都透著一股淡淡的溼氣跟……香氣。
秦朝暮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沙發上,然後用毛巾給她擦著頭髮,毛巾擦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又拿過吹風給她吹。
比起上一次,男人想讓你熟悉了許多,手指穿插過她細軟的長髮,風力不大,溫暖而舒服。
等吹得差不多了,他關了吹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顧初蹙著眉嘗試活動自己的手腕,輕嗤一聲就皺起小臉,惱怒的抬頭道,“都怪你,你這個狗屎我的手什麼時候才能好……唔。”男人的氣息籠罩而下,她被嚴嚴實實的吻住。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