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自己卻開始鼓搗起筆黑紙硯,不過那手忙腳亂的樣子,卻是越急越亂,最後沈鏡都來不及磨墨了,直接把筆尖在自己的舌頭上,沾了幾下,便開始寫了下來。
顧長安見沈鏡要寫下來,便又從頭再讀了一次,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
“好!好!好一個上兵代謀。”沈鏡一邊聽一邊寫,等聽到顧長安念出來的上兵伐謀等段落,連道幾個好字,看得出來沈鏡是能理解其中含義的。
顧長安只能有些無奈,看著沈鏡的神情,他覺得他要是現在不念下去了,沈鏡估計能打斷他的兩條腿,其實也想知道這本書是什麼時候寫的。
這樣的話顧長安便能推斷出,這個異世界與自己所在的現在時空到底相差多少,從而推斷出這個時空大概對標於前世的哪一個朝代,不過現在還不能問,因為沈鏡還在記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