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把阿提雅說得有些不明白了。
顧長安聞言,用手指向城內的百姓道:“他們都是因為這場戰爭而流離失所的人們,有很多人的親人都已經死了,反觀你等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你等的親人都在,所以你們比他們好上百倍。”
此言一出,阿提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繼續嘴硬的道:“那你的意思我們住的吃的做的都與他們一樣?”
“這個事情本王就不知道了,因為這是你父親安排的,本王並沒過問。”顧長安淡然一笑道。
“雅兒,為父帶你去看看吧,不然你又要誤會王爺了,王爺與北犾王真的不一樣,待下去你就明白了。”阿提莫熟知自己的女兒兼性,見她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就明白她已經相信顧長安了,後面問的那些只不過是她嘴硬死要面子罷了。
“好,爹你帶我去看看。”阿提雅對自己的父親說道,接著又向顧長安說:“我去看看,如若真如鎮北王所言,我阿提雅必會負荊請罪。”
“去吧!”
顧長安揮了揮手道,隨後他又站回的城垛口,發現滄月族的族人已經到了城下,現在已經與長安軍在相互慰問,而張昀也安排人把那些糧草往城裡搬去。
這時城下有個北犾的將領,對著城牆喊道:“鎮北王,你需要的糧草我安南王已悉數運到,不知何時放了我方的蕭世子?”
顧長安這才向顧家安說道:“你帶蕭玉樹他們下去。”
“是,王爺。”顧家安回應道,隨後向蕭玉樹與塗山塗海兩兄弟說道:“走吧!”
蕭玉樹看了一眼顧家安,又扭頭看了看顧長安卻是有依依不捨。
“大老爺們,扭扭捏捏的,快點走吧。”顧家安發現蕭玉樹的情緒,便嘲笑的說道,還用手將其推著走。
“你別推我,我能自己走。”蕭玉樹被顧家安推了幾下,有些煩躁的說道。
顧家安見狀也不再推他了,只是向著樓梯方向揚了揚下巴。
蕭玉樹這會也不再磨磨唧唧了,就向著城下快速走去。
一柱香後,蕭玉樹與塗山兩兄弟也從城門出來了,來到了那個北犾的將軍跟前。
那名將軍立刻下馬,跪下行禮道:“安南王右衛前將軍蕭然,見過世子!”
“起來吧。”蕭玉樹一副上位者的模樣對著蕭然點了點頭道。
等到北犾計程車兵牽來了三匹戰馬後,蕭玉樹與塗山塗海就直接騎了上去,
“好了,你回去吧!”蕭玉樹騎在馬上對顧家安說道。
“好,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被捉住了,不然我能打得你終身難忘。”顧家安還不忘得對蕭玉樹挖苦一番。
蕭然卻是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在一旁聽到顧家安居然敢出言不遜,加上安南王也與他描述過鎮北王的樣子,發現並不是顧家安這等模樣,便在旁邊對其喝斥道:“放肆,膽敢對世子不敬!”
顧家安聞言斜眼看了一下蕭然,輕蔑的說道:“怎麼,想在這裡開戰嗎?你確定你們能走得了?”
剛剛在指揮運糧進城的張昀,也聽到這邊的動靜,騎著馬走了過來,看了看蕭玉樹,又看了看蕭然,才對顧家安問道:“顧家安,怎麼回事?”
“張將軍,沒什麼事,我只是想問問他們是不是想在這裡開戰?”
張昀聞言一愣,隨即往周圍的遠方望了一下,覺得這方圓數里都是平地,難道這支運糧的北犾人還有伏兵不成,不然怎麼敢憑這區區幾千人,就膽敢說出如此話來,所以他轉過頭直接向蕭玉樹問道:“蕭玉樹,他說的是真的?”
蕭玉樹有些無語,對著張昀苦笑道:“張將軍,整個鎮北軍都知道這顧家安腦子不好使,難道你覺得他的話能信得過不成,又或者是你覺得我蕭玉樹活膩了?”
張昀想了想,覺得蕭玉樹說得在理,隨後瞪了一瞪顧家安,又再次去監督運糧的事情。
“行了,顧家安你回去吧,我走了。”蕭玉樹對顧家安說道,隨後又抬頭向城牆上看去。
只見顧長安也在看著自己,就大喊一聲道:“顧長安,下次見面,我定讓你刮目相看。”
“好,本王期待你的下次,哈哈哈!”
“走了,保重!”蕭玉樹說完這句話就把戰馬掉了個頭,剛想揮鞭,又好像是想到什麼,又扭頭對著城牆大喊道:“顧長安,幫我告訴阿提雅,總有一天我會讓她愛上我的。”
“沒問題,本王定會幫你轉告。”
“謝謝!”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