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一出來,就看到趙懷安揹著弓箭向著自己走了過來,嘴裡還說道:“王爺,信已經射上對方城牆了。”
“嗯,本王知道了!張昀準備好了嗎?”顧長安點了點頭,接著繼續往前走去,還不忘問一句張昀的情況。
“末將回來的時候,看到張將軍已經帶著兄弟們,把加強弩架好了。”
“隨本王過去看看吧。”顧長安率先走在了前面。
天孤鎮的縣衙中,呼廷鳴躺在臥榻上,還有幾個酥胸半露,衣著輕薄的妙齡女子,在一旁半跪著伺候著他。
這時有個士兵從城牆上下來,手裡拿著一封書信快速的跑進來,
“報!將軍!”
“什麼事,說!”呼廷鳴半躺著,手裡輕輕的握住少女胸前的玉兔把玩著,聲音有些慵懶的說道。
“是,將軍!城外的大華軍送了一封信過來,城門校尉命屬下送過來。”
“你去給本將軍遞過來。”呼廷鳴用腳碰了碰其中一個少女,示意她拿過來!
呼廷鳴接過書信慢慢張開,掃了一眼,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用力推開身旁拿著酒杯想要倒酒的少女,怒火中燒的說道:“哼,欺人太甚!你們都給我退下去!”
隨著又對那士兵說道:“你馬上去給本將軍把其餘幾位將軍叫過來,本將軍有要事商量。”
“是!”
不消片刻,北犾守在天孤鎮的幾個將軍陸續趕了過來,一進門就看到呼廷鳴陰沉的臉色,都識趣的站在一邊不說話,免得觸到黴頭。
呼廷鳴拿著書信抬頭掃了一眼幾位將領,不悅地說道:“剛剛城外的鎮北王命人射了封信上城牆,要我等明日開啟城門,跪迎他們。”
“哼!憑什麼,大哥你下令,小弟立刻出城殺了他們!”身為呼廷鳴的弟弟呼廷豹摸了一把自己鋥亮的光頭,狠狠地說道。
“將軍不可!”
狸族族長塗山在一旁趕緊出聲制止,隨後拱手道:“呼廷將軍,今日潰逃回來計程車兵已經說了,那城外的大華軍有幾萬人。
加上安南王的幼子蕭玉樹又落在其手上,我們貿然出擊有可能令城中兵力空虛讓敵人有機可趁。”
呼廷鳴微微點頭道:“嗯,塗將軍所言極是。阿豹不可魯莽!”
“大哥,難道真的讓那鎮北王欺上頭不可?”呼廷豹不依不饒的再次開口。
呼廷鳴看著自己的弟弟,皺了皺眉頭喝道:“阿豹夠了,別忘了玉樹表弟還在鎮北王身上,萬一對方殺了怎麼辦,我等怎麼面對安南王的怒火?”
又看向塗山道:“塗將軍你來說說有什麼想法。”
“稟將軍,末將已經把訊息傳去漠北城,末將認為我等先固守城池,待到漠北城傳回訊息再作打算。”
“嗯,與本將軍所想一致。那加強防禦,就看看那鎮北王有什麼辦法能破本將軍的天孤重鎮。”呼廷鳴一拍桌子說道。
“報!將軍!”一個衛兵衝進大廳,跪在了呼廷鳴面前,一副著急的模樣。
大廳內的幾人都看著這個士兵,呼廷豹大吼一聲道:“什麼事?快說!”
“是大華軍開始向城牆射箭,我方士兵一時不察,死傷幾十人!”
“那大華軍攻城了?”呼廷鳴大吃一驚問道。
“外面太黑了,哨塔根本看不到。”
“大哥,我出去看看。”呼廷豹說完就立刻跑了出去。
呼廷鳴深知自己的弟弟脾氣暴躁,怕他真的會帶上士兵出城迎戰,連忙對塗山說道:“塗將軍你也跟上,必要時可以把呼廷豹擒下!”
塗山聞言一愣,隨即明白箇中要害,便立刻跟隨在呼廷豹身後,一起去往城牆。
呼廷豹快速跑上城牆,只見有計程車兵已經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接著就逮住從身邊路過計程車兵問道:“怎麼回事?”
那士兵看見是生性暴躁還有些殘忍的呼廷豹,頓時嚇得有些腿軟,結結巴巴地道:“豹將軍,剛剛從城外飛來一陣箭雨,這烏黑烏黑的一片,士兵們都沒反應過來便已中箭了。”
“哼!然後呢,就一陣嗎?”
“是的。”
呼廷豹聞言放開那士兵獨自站在了城垛口,眼睛死死地看著城外的一片漆黑。
塗山這才跑上城牆,看見呼廷豹站在那裡,心中落下了大石,頗為著急地來到其身邊。
呼廷豹聽到動靜,扭頭看過去,不屑說道:“塗山你這膽小鬼過來幹嘛,小心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