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從大廳走了出來,徑直的往城牆走去。
一上來城牆,劉海逐就跑過來說道:“王爺,那北犾看那樣子,確實與沈大人所言,已經有一大隊人馬已經在城東聚集了。”
“嗯,本王知道了。先不要管,你的職責是給我盯緊敵軍,待到床弩都裝好了,你就全權負責。”
“是,王爺!末將領命”劉海龍說完,隨即後退了一步,站在了顧長身後側方待命著。
在城牆走了一圈,發現北犾軍只是在城東與城北,兩個方向紮營駐軍,便下了城牆來到了鐵匠部。
歐陽靖正在用力的鐵鑽上的鐵塊,抬頭髮現了顧長安正向著這邊走來,隨即停下手裡的活快步走上前。
“王爺,你怎麼過來了,剛剛張將軍已經跟我說了。”
“嗯,本王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顧長安點了點頭隨意的說道。
“王爺有心了。我們鐵匠部定會趕快鑄造的。”歐陽靖聞言有些惶恐的回應著。
“行,你先忙吧,本王在這看看。”顧長安說完便在,鐵匠部門前的大石塊坐了下來,看著忙碌的鐵匠和那不時送材料過來計程車兵。
接連幾天,顧長安都是在鐵匠部幫忙。直到第五天,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到顧長安面前,說道:“王爺,城南門外來了一隊人馬,據他說是從帝城過來的。”
顧長安聞言皺了皺眉頭,隨後放下手中的鐵錘,說道:“嗯,本王現在就過去!”
說完就快速的來到南門的城牆上,低頭看去,外面有一隊人馬,大概百來號人,隊伍中間還有一輛馬車。
顧長安率先開口:“告訴本王,爾等前來,所謂何事。”
那隊伍為首之人身穿亮金色鎧甲,頭盔擋住了大部分面貌,此時顧長安看著他翻身下馬,上前一步單膝下跪道:“禁軍百夫長魏晉州見過王爺,屬下領聖上之命護送劉公公前來宣讀聖旨。”
接著馬車上下來一箇中年人,臉上白白淨淨的,一點鬍子都沒有,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跪在了魏晉州旁邊,操著鴨公嗓道:“奴才劉貴,見過王爺。”
顧長安見狀,就抬手讓人開啟城門,自己隨即下去,把劉貴等人迎進城中。
來到大廳內,顧長安坐了下來,那劉貴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王爺,不如先讓奴才把聖旨宣了吧。”
“你宣吧!”顧長安隨意說了一句。
“這…”劉貴聞言面上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不知所措的搓了搓手。
顧長安看著劉貴那神色,才想起古時接聖旨是要下跪的,隨後就從懷裡掏出之前那楚河的令牌,丟到桌子上。
“哐啷”一聲,大廳內的眾人循聲望去,紛紛跪了下來。
劉貴也看了過去,只見那令牌上的“如朕親臨”四個大字,清晰的映入眼簾,
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向顧長安,自己在宮中這麼久也沒聽說過,聖上給了一塊令牌鎮北王啊,這是哪來的?
“劉公公為何不宣?”顧長安發現劉貴還在發愣,隨即開口催促。
劉貴聽到顧長安的話,才回過神,管他哪來的,本公公只是宣聖旨而已,
想到這,劉貴就從懷裡掏出聖旨念道:“奉天承運,聖上詔日,鎮北王顧長安抗戰北犾有功,朕心甚慰。
故賜封地漠北城,賜婚雲珠公主,待凱旋之時,便是大婚之日。欽此!”
顧長安坐在椅子上,聽完聖旨隨即沉思起來,總得來說這聖旨上的東西,對目前的顧長安毫無用處,
特別是那漠北城還在北犾手上,這還是要靠自己打回來,封與不封有何區別,只是這賜婚又把顧長安搞糊塗了。
說聖上不重視自己,那幹嘛要把公主嫁給自己,說聖上重視自己,
那為何要以漠北城為由,逼自己去與北犾拼命,
如果不把漠北城拿回來,那自己的脊樑骨怕不是會讓天下人戳斷不成。
劉貴宣完聖旨見顧長安,並沒有上前接旨,就開口道:“王爺,王爺請接旨啊。”
顧長安頓時抬頭看著劉貴,過了一會才起身走到劉貴面前,一把拿過聖旨,又坐了回去。
這時才開口對劉貴道:“劉公公,你要不在本王這小住幾天嗎?”
“不了,奴才什麼都不懂,怕留下來給王爺添麻煩了,待會就走。”劉貴坐在那裡,低著頭一口回絕了顧長安的請求。
“也罷,這天孤鎮外都是北犾軍,不知還會不會有更多的敵軍前來圍困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