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騎在馬上立在原地,看著身後的長安軍快馬加鞭,急竄出去,頓時也勒緊韁繩,衝了出去。
雙方人馬甫一接觸,藉著火光就廝殺起來,兩邊都是騎兵,此時的馬術尤為重要。
不過還好都是從來遊牧的北犾人,但是長安軍這邊的戰馬配備的都是經過顧長安改造過馬蹬,所以略勝一籌。
雙方人數差別不大,除了馬蹬外,還加上防禦拉滿的新形鎧甲,這雙方交戰,長安軍就如狼入羊群,如無人之境一般,大殺四方。
隨後剛剛還在後頭的火光也衝了上來,然而並沒有進入戰場,只是大喊道:“司馬乾你忘了司馬青的囑咐了嗎?”
“司馬乾你忘了司馬青的囑咐了嗎?”
顧長安在戰場上對著敵人抽刀就殺,身旁的幾名長安軍一直跟在他的身邊,此刻也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喊聲,隨即對身邊的長安軍士兵喊道:“都本王聚攏,殺穿過去!”
不一會顧長安就領著長安軍,如尖刀般直接刺穿敵軍,把戰場一分為二。
一鑿穿又立刻掉頭殺回去,隨著北犾軍的騎兵越來越少,有的已經開始潰敗逃跑了。
剩下的被長安軍圍在了場中,顧長安見狀,對著場中的殘餘北犾軍大喊道:“塗海何在,給本王滾出來!”
長安軍立刻附聲喊道:“塗海何在,滾出來!”
但是長安軍喊了一會,那些殘餘的北犾軍也無人下令,
顧長安剛想抬起手下令屠殺,就聽到戰場外響起了一個多人喊叫的聲音。
“王爺,留人!”
一隊百來人的騎兵一邊向長安軍跑來,一邊丟掉自己的武器。
沒多久就來到了顧長安的旁邊不遠處,接著就統一下馬,跪在了地上。
領頭人跪在地上,向前挪動了一會,開口高聲喊道:“王爺,塗海在此。”
顧長安聞聲看去,又回頭看了看被圍的殘餘北犾軍,隨後對身旁的人下令道:“讓他們棄械下跪,十息內還站著點,就給本王射殺了。”
接著就來到塗海面前,騎在戰馬上的顧長安冷冷的哼了一聲,
“哼,塗海不愧是狸族人啊,這一手假投玩得倒是出神入化啊,要不是本王有所防備,還真不一定會被你打殺了。”
跪在地上的塗海一聽到顧長安的語氣,頓時心情涼了半截,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都說好的一起投靠鎮北王,為自己的族人將來能在這土地肥沃的大華境內謀一處生息之地。
誰知這其中居然摻雜著如此多的呼延家族的人,此刻他也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唉,王爺,事已至此,塗海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了,只希望王爺能放過我身後的族人,他們與我一樣並沒有參戰!”
“好,既然如此本王答應你。”顧長安說完就把手中的軍刀丟到了塗海面前。
“哐啷”一聲,軍刀掉落在地的聲音,傳到塗海的耳中,只見他神情落寞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族人,接著又對顧長安道了一句,
“謝謝王爺!”便抓起了地上的軍刀,就想要抹向脖子。
這一幕剛好被走過來的阿提莫看見,大家都是北犾小族,都是被三大族逼著上了這戰場,不免得有些兔死狐悲,便心急如焚地喊了一句,
“慢著。”
隨後快速的彎弓搭箭把塗海手中的軍刀射落在地,自己卻快速的來到顧長安面前跪下,開口說道:“王爺,末將覺得此事應該有所誤會,不如聽一下塗海如何解釋。”
顧長安看著阿提莫跪在自已眼前,頓時有些不悅的問道:“阿提莫,你別忘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若他日這塗海再次作妖,死的可是我們。”
“王爺,末將知道,只是末將在想如果真是塗海的詭計,那他為何還自投羅網地帶著族人跑回來呢?”
聽完阿提莫這番話,顧長安也有些意動,隨後對塗海說道:“塗海本王看在阿提莫的面上,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說清緣由,不然你必須死,誰來都沒用。”
塗海聞言感激的看了一眼阿提莫,隨後對顧長安道:“謝王爺的寬恕。”
接著又慢慢說道:“其實一開始我已經把這些小族說服,投靠王爺你,將來能為自已一族,在土地肥沃的大華境內,謀一處生息之地,可誰知這其中會混進如此多的呼延家族的人。
所以這事我也想問問司馬乾,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司馬乾又是何人,可在這戰場中。”顧長安聽完後看向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