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這我知道,是這老頭挖的地道。”顧家安一邊說一邊指沈鏡。
沈鏡一臉黑線的拍掉顧家安指向自己的手指,不悅地瞪了一眼顧家安。
“本官才四十歲,那是什麼老頭?”
顧長安看了眼沈鏡,還真看不出來對方才四十歲,那頭髮和鬍鬚都已經花白了。
抿了抿嘴說:“家安,不得無禮。我岳父大人一心為民造福,只是心力交瘁而已,以後不得胡說。”
又接著說道:“這地道是通向哪裡,大不大。”
“這地道是通向城中的城隍廟的,可三匹馬同行。”
“那行,我帶上一千人從地道進去,你們在城外佯攻,待得城門處一亂,馬上攻下城門,裡應外合奪下通縣。”
顧長安一錘定音,敲下計劃。
“城門?沒有城門,本官撤離前,已經把城門卸了。”沈鏡趕緊把城門的事告訴顧長安。
我艹,你個老六,牆都不扶就服你。
隨即看著自己的老丈人頓時,豎起大拇指,
“岳父大人果然神機妙算,若沒有城門,你們就直接攻打,只要拿盾牌擋住敵方箭矢便行。
那就這樣,出發吧。”
顧長安在沈鏡的帶領下來到城外五百米的地道入口,掀開上面的掩蓋物。
一千人便陸陸續續地進去。
通縣的縣令府中,北犾的守將呼廷達還在和潰敗逃回來的千夫長阿珂曼在喝著酒。
一個北犾士兵急促地從門外跑起來,
“報,將軍。城外有大批出現敵人。”
“嗯?大華的軍隊不是都在龍息城駐守嗎?這通縣怎麼會出現大批敵人呢?”守將呼廷達不明所以地問道。
“呼廷兄,咱們去看看便知。不過小弟估計有可能是新任的鎮北王顧長安。”阿珂曼在旁提議道。
“嗯,有可能。咱們去看看吧。”
兩人登上城樓,望著迎面而來的敵兵不由得輕蔑一笑。
“阿珂曼,看到了嗎,這居然是民兵。太可笑了。”呼廷達看清楚對面並沒有懸掛軍旗,那士兵大多都是穿著百姓的服飾,不得已的大笑起來。
“對的,呼廷兄,這一戰能不能交由我去殺完他們。就這些人還不夠我北犾騎兵兩個衝殺呢。”
兩人還在商量著怎麼殺敵呢,城中就響起了號角聲,一股濃煙在城內冒了起來。
“不好,那是馬廝的地方。阿珂曼,你在指揮,我帶人去救火。”
呼廷達隨便喊了幾個人匆匆忙忙地下了城樓,向著起火處奔去。
顧長安一從地道出來,就讓人去放火燒了馬廝。
隨後讓所有人隱藏起來,見人就殺。
呼廷達不明所以,就急急忙忙地過來,瞬間被一片箭雨淹沒,還好眼疾手快抓住身旁的衛兵擋住了這波箭雨。
接著一邊喊一邊後退:“敵襲,來人,快點。”
顧長安也注意到了呼廷達,在暗處等到越來越多的北犾士兵圍攏過來,立即下令砸火油。
頓時大火連天,北犾守將都還沒見到顧長安等人,就被活活燒死,還連累了幾百北犾士兵。
沈鏡在一旁看著顧長安這一手操作,也不由得佩服至極,原來仗還可以這麼打。
顧明風和宋小虎等人帶著四千士兵在臨近城門一百米的時候就已經下令舉起盾牌,一步一步地逼近城門。
“該死,這呼廷達怎麼還不回來,沒有戰馬,我北犾士兵守在這沒有城門的城樓有何用。”阿珂曼不由得大急,嘴裡罵著呼廷達。
殊不知呼廷達已經被燒死了。
此時顧明風等人已經快到城門口了,阿珂曼只能讓人堵在城門口,
“不管了,來人!給我全部守住城門口。”
北犾士兵只能聽令,一圈又一圈的堵在城門口,後背卻完全留給了顧長安。
顧長安看得此情形,大笑道:“所有人準備,放箭。”
一波箭雨對著北犾士兵揮散而來,阿珂曼被嚇了一跳,怎麼也想不明白城內怎麼會有箭雨射過來。
“注意後背,注意後背。”
手提著彎刀就跑下城樓領著幾百士兵妄圖攻破箭雨。
這時,城外的顧明風讓士兵頂著大盾,後面讓長槍兵從大盾的縫隙用力穿刺,不一會就把城門口奪了下來。
一時之間,北犾士兵便被圍在了中間,阿珂曼知道此戰已經敗了,咬牙切齒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