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上顧長安看著跑著過來的顧家安,不明地問道:“你去哪了,跑這麼急幹嘛?”
“沒事,上了個茅房。”顧家安有點心虛道。
“好了,王爺咱們下去接收軍糧吧。”沈鏡開口說道。
楚漢在城門前看得一眾人向自己走,也翻身下馬帶著三個千夫長走到顧長安等人面前,
不屑地說道:“本官名叫楚河,陳大人有要事不能分身,特命本官為爾等的監軍。”
隨即輕蔑地看著顧長安故意說道:“鎮北王顧長安,還不快快出來接收糧草。”
顧長安聽得又是陳文遠搞得鬼,腦海不禁浮現出埋在葫蘆口的千座土墳,心中氣憤填膺。
大步上前來到楚河面前伸出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楚河瞬間被打得臉色發紅,捂著臉憤怒地說道:“你敢。”
顧長安一把揪住楚河的衣領,掄起拳頭就往楚河的臉砸過去,嘴裡還不停地說道:“你說我敢不敢,敢不敢。”
“啊,顧長安你等著本官一定要上報聖上。哎喲…”楚河還嘴硬地叫囂著。
而楚河身後的三個千夫長剛想上前阻攔,就被顧明風等人拿刀架住,
城門上計程車兵全部彎弓搭箭瞄著那些監軍士兵,在場無人敢妄動,只能看著楚河被打得拼命求饒。
“王爺饒命,不要打了,下官知道錯了。”
“哼!”
顧長安這才鬆開楚河,又狠狠地將其踹倒在地。
上前用力的踩住楚河的胸口,冷冷地說道:“你區區一個四品監軍,膽敢藐視本王,直呼本王名諱。還敢上報聖上。我呸!”
顧長安對著楚河的臉吐了一口唾沫,
接著冷冷地說道:“按大華律例,藐視王爺等同謀逆,其罪當誅。來人!”
這下楚河才真正地怕了,朝庭再怎麼想顧長安死,他現在依舊是王爺。
自己就算被砍了也是白死,趕緊哭著求饒,
“王爺,不要啊,下官知錯了,請王爺饒命。”
這時沈鏡走過來對顧長安說道:“王爺,下官覺得楚監軍也只是因為運送軍糧過於勞累,才一時糊塗說了些胡話罷了,請王爺開恩。”
“對,對,下官只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請王爺開恩啊。”
“哼,本王看你運送糧草有功,此乃又是初犯,便饒你一命,如有下次,定斬不饒。”
顧長安說完又狠狠地跺了一腳,才心滿意足地放了楚河。
哼,小樣的就這麼點人就敢跟我叫囂,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喊萬把人出來跺了你。
楚河連忙站起來,對著顧長安感謝道:“謝王爺,謝王爺饒命。”
“行了,給本王站一邊去。”顧長安揮揮手把楚河打發到一邊。
隨即下令道:“顧明風,你立刻帶人去接收糧食。”
“末將,遵命!”
“沈鏡,你帶楚監軍以及各個將士進城休息。”
“下官這就去。”沈鏡來到楚河面前,扶著他,帶著三個千夫長,領入城中。
“其他人聽令,運送糧草計程車兵就地紮營,如有不從者,軍法處置。”
“是,王爺!”城門上計程車兵齊聲聽命。
顧長安霸氣側漏的連下幾道命令,就轉身回城,這時沈晴快步地從城門走出來。
沈晴胸前的玉兔也因為奔跑,上下抖動著,讓顧長安大飽眼福,
又想想不對,這城門這麼多士兵,頓時感到吃虧了,連忙跑上去一把抱住沈晴。
顧長安的胸口瞬間被撞個滿懷,用手在沈晴後背揩著油問道:“晴兒,跑這麼急怎麼了。”
沈晴任由顧長安抱著,捂著自已胸口喘著粗氣說道:“軍…軍械庫…軍械庫的墨老頭找你有急事,對了叫上顧家安。”
顧長安心裡想道:軍械庫找我幹嘛?難道顧家安這莽夫又闖禍了,
隨即對著顧家安大喊:“顧家安,你跟我去一趟軍械庫。”
顧家安一聽是去軍械庫,心裡一慌:難道是因為那弓箭嗎?就弱弱地問一句:“不去行不行?”
“快點跟上來,別像個娘們磨磨唧唧的。”說完顧長安就領著沈晴往軍械庫走去。
“叫你手殘!”顧家安狠狠地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隨後一臉慵慷慨激昂的表情,要打要罵也躲不過去了。
顧長安等人剛到軍械庫門口,沈晴就開始大喊起來:“墨老頭,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