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隨著一輪朝陽升起,全部將士都集合到軍營的校武場,顧長安身穿鎧甲,氣宇軒昂的與一眾將領站在聚將臺上。
眼睛看著楚河幾人騎著馬從大營外走過來。
顧長安心中冷笑道:哼!待會便讓你這通敵賣國的狗賊身首異處。
楚河快速來到臺下對著顧長安拱了拱手,有些倨傲地說道:“監軍楚河,見過鎮北王!”
“嗯,免禮!”
顧長安揮了揮手隨即說道:“楚監軍,在通縣也已有數日了吧,想必對情況也有所瞭解,眼看北犾軍即刻便攻打通縣,不知楚監軍有何高見。”
“回王爺話,老夫覺得憑王爺的神勇無敵定能擊退北犾,在此老夫只需要做好監軍的職責便是。”楚河不鹹不淡地回著顧長安的話。
接著大營外又響起一陣腳步聲,顧長安抬眼看去,見到劉海龍帶著城外計程車兵正跑進來。
“報,王爺,屬下劉海龍領城外將士進城協助守城。”劉海龍快速跑到顧長安面前報告道。
顧長安微微一笑道:“嗯,很好!劉將軍辛苦了。”
接著向全軍問道:“來,全體將士告訴這些兄弟,我們鎮北軍的軍法是什麼。”
“第一,通敵賣國者,斬!
第二,臨陣脫逃者,斬!
第三,殘害百姓者,斬!”
一眾鎮北軍將士齊聲吶喊。
顧長安大笑著點點頭:“哈哈哈!好!”隨即轉向楚河問道:“楚監軍對此軍法可有想法?”
楚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有些反常的顧長安,縱然心中疑惑重重但還是開口說道:“素聞顧家軍治軍嚴格,今日一見此軍法便可見一斑,不過王爺你成立鎮北軍可曾問過軍機處?”
“哼!為何要問軍機處?”顧明風在旁冷冷的哼了一聲,接著說道:“當聖上授勳我家王爺為鎮北王之日,鎮北軍便可成立。
此乃先帝創下律法,那我家王爺沿用先帝之法有何不妥?”
楚河聽完顧明風的話,用心回想一下,確有此事,故而服軟說道:“顧將軍所言極是,是老夫忘記了。”
“顧將軍你先退下,待本王來問楚監軍幾句。”顧長安屏退了顧明風,繼而對著楚河續道:“楚監軍,本王問你,你可認同這鎮北軍軍法。”
楚河聞言在臺下半眯著眼睛,看著顧長安那張十六歲的臉,帶著一點點稚嫩還摻雜著一絲絲殺氣。
殺氣!
楚河繆然醒悟,這鎮北王想殺自已,隨即把伸進懷裡握住了什麼,接著定了定心神說道:“王爺這軍法,老夫理應認同。”
“認同就好,顧明風給本王擒下楚河等人。”顧長安聽到楚河的話,立刻對著顧明風下令。
楚河大吃一驚,連忙後退到從城外進來計程車兵旁邊,隨即怒喝一聲:“顧長安,你憑什麼要擒下老夫。”
“憑什麼?哈哈哈!問得好,你看看這是什麼。”顧長安怒極反笑,手中拿著密信看向楚河。
楚河慌了一下,這信怎麼到了顧長安手中了,接著穩了穩情緒說道:“老夫不知道是什麼。”
“你不知道是嗎,那本王告訴你,這是密信,這是你這個老匹夫通敵賣國的密信。”
“口說無憑,鎮北王你有證據嗎?”
“證據,好,本王便讓你心服口服,來人!把送信的人帶上來。”顧長安大手一揮下令道。
不一會兒,士兵就押著兩個五花大綁的人出來,
“楚河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書童?”
楚河心神大亂地吼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哼,證據確鑿還狡辯,你安排你的書童與這北犾人送信,被當場抓獲。
這密信也與你的筆跡一模一樣。顧明風你還等什麼,擒下他!”
楚河看到顧明風躍下聚將臺對著自己飛撲過來,趕緊掏出懷裡的令牌,高舉著喊道:“顧長安,你看看這是何物。”
顧明風定睛一看,連忙收住步伐,回頭對顧長安說道:“王爺,是聖上的令牌!”
其他將士聽到顧明風的話,都看向那令牌,只見那上面赫然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隨即紛紛跪下,場中士兵也跪了下來,高呼:吾皇萬歲!
楚河站在臺下,環顧了一週,得意地對顧長安說道:“鎮北王,為何不跪。”
隨即又發現了站在最後面的沈鏡亦沒有跪下,瞬間明悟,盯著沈鏡說道:“沈大人,下得一手好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