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說完剛想起步讓張昀帶路,就聽到百姓裡傳來一陣嘈雜聲,隨後便在人群中分開一條道路。
這時才看清楚,原來楊毅被押著過來。
黃奇山看著披頭散髮的楊毅,開口問道:“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原景城守將楊毅,早上居然不顧命令,帶人硬闖城門讓將士們損失慘重,這等造亂叛逆者,所以本王就命人把他吊到城門上,以儆效尤。”
顧長安一邊看著楊毅一邊對黃奇山解釋道。
然而此時楊毅也應該是看到了顧長安與黃奇山,眼神陰冷死死的盯著,腳下都不肯挪動一步,幾個士兵一直在用力的拖拽著他。
“顧長安你這亂臣賊子必死!”
楊毅一個人始終,還是抵不住幾個士兵的拖拽,被架著胳膊,就這樣往前拉,還不忘用盡全力的叫喊著。
“呵呵!”顧長安冷冷的笑了一聲,又回頭對黃奇山道。
“黃將軍,隨本王過去吧。張昀帶路!”
“是!王爺。”張昀就引著顧長安與黃奇山往佈置好的地方走去。
跟在顧長安身後的黃奇山面無表情,但眼神卻是十分驚懼,因為他一路上看到滿地的血跡,還有不少人在清理著屍體。
約模走了一柱香,張昀便指著早上再斬阿提莫的法場。
“王爺,到了,沈大人與宋將軍已在那等候多時!”
顧長安聞言,就招呼了一聲黃奇山,讓其一同上臺落坐。
剛坐了下來,沈鏡看著黃奇山道:“這位想必是黃將軍吧?”
“正是本將。”黃奇山裝作一臉淡定的回答著,其實他看到場上已經跪著有上千人,早已心神震驚,自己一來這天孤鎮,就遇到這一幕說這裡沒有陰謀那肯定是假的。
“黃將軍,聽說淮王在軍中重傷被擄,此事當真?”沈鏡若有若無的點了一句。
黃奇山心神還在恍惚中,被沈鏡這突然一問,差點神色異動,隨即有些惆悵的說道:“是啊,淮王爺些刻生未明,著實讓本將軍擔心。”
“的確是。”沈鏡點了點頭,接著又道:“這事一出,我倒是更關心黃將軍了。”
“此話怎講?”黃奇山眯著眼睛,凝神的看著沈鏡問道。
“呵呵!這個問題黃將軍不應該更清楚嗎?”沈鏡微微一笑,然後依然淡若清風的道了句,
“護王失駕,不該論罪?”
“這個,本將軍自會處理?”黃奇山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原來這鎮北王想要收服自己,不,確切的是他想收服淮王的軍隊。
“那不知黃將軍怎麼處理呢?是想以死謝罪?”沈鏡卻是步步相逼。
“這,這…”黃奇山卻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此時又只有自己在這城中,一時半會為難了起來。
“好了,這事晚些再談吧!先把這群刺客處理了吧。”顧長安也看出來黃奇山的囧境,故而岔開了話題,隨後對宋小虎道:“準備了好嗎?”
“回王爺,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就開始吧。”顧長安看著場中跪著的一大群刺客,隨意的說道。
宋小虎聞言就走到法場的正前方,大喊道:“鎮北王心懷仁慈,不願多作殺戮,所以再給一次機會你們,如若爾等能交待清楚,放爾一命。”
宋小虎話聲一落,環顧了一圈,只見有好幾個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宋小虎走了過來,到了跟前又跪到地上,哭喊著道:“軍爺,小人真的不是刺客,小人是冤枉的,饒了我吧!”
“是嗎?”宋小虎面無表情的說道,接著揮了揮手,對著一旁的一個登記計程車兵問道:“此人是誰?”
那士兵翻了翻登記薄,隨後向宋小虎回稟道:“宋將軍,此人所言自己是漠北城沙裡村的村民,名叫沙發尚。可是據城中的其他沙裡村的村民描述,從未見過此人,也沒聽過這個名字。”
“嗯!”宋小聽完士兵的回報,又對那人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軍爺,小人真的是沙裡村的,是真的。”
“哼!還在狡辯嗎?本將軍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人?”
面對宋小虎的厲聲質問,那個名叫沙發尙的刺客,卻是還要拼命的求饒,完全沒有正面回答宋小虎的問題。
“好啊,給你機不中用啊!很好!”宋小虎連聲道好,隨後一下抽出偑刀。
“鏘”的一聲!
接著一道血箭飛起,“噗”!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