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明白!”阿提莫立刻拱手說道。
接著顧長安又特意的對他提醒了一句,“那你知道你出了這裡,別人問你你該怎麼說?”
“蕭郡主帶我過來瞻仰王爺英靈,沈大人拉攏我。”阿提莫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顧長安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很好,不然你要注意一下你的表情,不要露出了馬腳,還有我會讓郡主把長安軍安排到縣府附近,到時候聽本王命令。”
“是,王爺!”阿提莫大聲說道。
“好了,你先回去。”顧長安把事情交代完後,就讓阿提莫回去了。
現在就剩下了蕭玉鳳陪著顧長安坐在了後堂。
“現在的事情基本上安排完了,接下來你打算怎樣?”蕭玉鳳率先開口問道。
“既然這樣,那就開始換壽衣入棺,佈置靈堂吧。”顧長安一邊說著,一邊感覺怪怪的,自己給自己佈置靈堂。
“嗯,行!佈置完後,我就吩咐所有的將領過來瞻仰遺容,到時候就安排人去密切監查。”蕭玉鳳說完就立刻去安排了。
整個天孤鎮進入黑夜,街道上冷冷清清,連平時集民區的房子都寂靜無聲,孩子們也沒有出來嬉戲打鬧。
因為夜空下的天孤鎮到處都響起了,急速奔跑的馬蹄聲,暴風雨來臨前都是寂靜的。
直到午夜時分,天孤鎮每座房前都掛滿了白凌。
一隊士兵扛著一個漆紅色的大棺材,快步的走在道上,一路向縣府奔去。
此時沈鏡與顧明風蕭玉鳳以及沈晴,已在大廳內等候多時,不同的是他們都已經披麻戴孝,不言不語的站在那裡,地上的屍體也換上了壽衣,遺容也打扮完整,只是面目被燒得全非,躺形卻是和顧長安十分相似。
“大人,棺材已到!”
“入棺!”沈鏡低聲的吩咐了一句。
“點燈,燒紙!”顧明風大吼一聲。
隨後幾個衛兵就抱起地上的屍體,慢慢的放到了棺材裡。
蕭玉鳳與沈晴立刻跪在了棺材的前面,面前還有一個火盆。
兩個女人以遺孀的身份,正在那裡哭泣著。
等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之後,大廳頓時燈火通明,沈鏡便站在了門口,對顧明風說道:“讓所有將領來瞻仰英靈。”
“是!”
過了一會兒,被軟禁在縣府內的將領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
陳宇趕到大廳時,將領們基本上己經到齊了,只見他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對著棺槨看了一眼,接著對沈鏡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沈鏡平靜的回道:“鎮北王受襲身隕了…”
“哼!”陳宇冷哼王聲,隨既對著棺槨拜了三拜,才直起身子對著沈鏡質問道:“天孤鎮防衛重重,王爺居然會遇襲,這怕是有人故事為之吧。”
說著還不忘看了一眼蕭玉鳳,那表情不言而喻,其餘的將領都看在了眼裡,只不過沒人敢出來接話罷了。
“陳將軍,所言極是,是老夫失責了,待為王爺報仇後,老夫自當以死謝罪。”沈鏡神色落寞,悲傷的說道。
陳宇見沈鏡如此說道,也不再搭話,站到了旁邊,只是向著一個將領打了個眼色。
那個將領立刻明悟站了出來說道:“沈大人,末將有一個疑問,不知能否解惑?”
“吳將軍請講!”沈鏡看著站出來的吳平,低聲說道。
“本將軍,想問一下,我堂堂的大華王爺,怎能夠讓一個未過門的北犾人來當遺孀,這怕不是讓世人始笑大方。”
吳平率先打破僵局,直接道出蕭玉鳳以遺孀出現的不妥。
然而沈鏡卻是解釋道:“眾所周知,王爺與蕭郡主,情投意合,早己心心相印,難道王爺的最後一程你也要讓他留下遺憾不成,你是何居心?”
“沈大人言重了,末將並無異心,只是覺得早上王爺遇襲,僥倖逃脫,隨後這個蕭郡主又以言語相進,讓我等將領軟禁在縣府,請問這是不是有所預謀?”吳平繼續說道。
吳平這一番話說完,在場的一部分將領,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蕭玉鳳聽著這麼多人在議論,為了事態不脫離掌控,就扮作氣炸不已,嗖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逼視著吳天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把鎮北王殺了?”
“蕭郡主,我吳平沒有說是你,只是覺得此事與你有關聯而已。”
吳平聽到議論聲越來越大,心中暗笑著,隨後他又環顧了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