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多遠,沈鏡突然開口道:“那成夫子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可是陳宇找來的。”
“他先不要動,我還要讓他給我帶路呢。”
“帶路?”這就把沈鏡給整懵了。
“老丈人,此事我自有定奪。走,先回去吧,淮王的軍隊也快過來了。”顧長安顯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想透露太多,便岔開話題。
沈鏡聞言也沒再繼續問下去,便又恢復那種低迷的神情,繼續往縣府走去。
剛回到縣府大廳,蕭玉鳳就坐在那裡,見顧長安與沈鏡回來就立刻問道:“陳宇捉住了嗎?”
“已經捉住了。”
“那成夫子呢,就派人盯住嗎?”蕭玉鳳又繼續開口問道。
“嗯,盯住不要讓他跑了。”顧長安點了點頭道。
“你是想知道什麼,不如我去捉他回來,本郡主就不信他能熬下去。”
“不。”顧長安連忙否定道,“暫時不要動他,看住了,讓他煎熬著。”
“雖然我不懂你的意思,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便依你。”蕭玉鳳望著顧長安不解的說道。
既然蕭玉鳳沒再問下去了顧長安也沒想著再解釋,便開口對沈鏡說道:“淮王的軍隊不是今天到嗎,有沒有訊息?”
“按路程,估計過了午時便能抵達。”沈鏡想了想說道,接著又望著顧長安問道:“你說把在百姓中查出來的那些人,塑像出書還要嗎?”
“為何不要,此事等淮王的軍隊到來就開始。”
“這怕是有些緊,老夫還是先去安排一下。”說完此話,沈鏡就急匆匆的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大廳內就剩下蕭玉鳳與顧長安了,兩人此時也沒有說話,臉色沉思,各自在想著事情。
過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宋小虎便走了進來,
“王爺,南城門守住了。”
“人抓住了嗎?”顧長安微微抬頭看向宋小虎說道。
“魏無忌自吻了,楊毅被捉住,不過求死的意願很強烈。”宋小虎如實道。
“帶他過來,讓本王和他聊聊!”
“是!”
不一會兒,楊毅披頭散髮被五花大綁的押了進來。
楊毅雖然被擒,可是他依然高昂著頭顱,一點都不懼怕。
一進來就筆直的站在那裡,雙眼直視著顧長安。
“跪下!”
宋小虎看到這一幕,一腳踢在楊毅的膝蓋關節處,嘴裡還不忘喝斥道。
楊毅膝蓋受擊,雙腳不自主了屈了下來,直接跪到了地上,又回頭咬牙切齒的瞪著宋小虎。
“瞪什麼?”宋小虎也看著楊毅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抬手就想一巴掌扇過去。
“行了!”
顧長安見狀開口說道,“別打了,本王有話問他。”
宋小虎見顧長安已經開口讓自己停住,這才放下抬起的手,又後退了一步,不說話的站在那裡。
顧長安這時站了起來,走到楊毅身前,居高臨下的問道:“楊毅你來天孤鎮也有幾天了嗎,本王對待百姓也不差啊,你為何要叛逆本王呢?”
楊毅這才抬頭看向顧長安,平靜的說道:“何為叛逆?”
這話一出,顧長安頓時嘴角上揚,何為叛逆,對啊,本來就不是忠於你,又何來的叛逆行徑,隨既裝作無奈的說道:“看來本王沒能讓你心誠的追隨啊。”
“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有什麼能耐值得本將軍追隨。”楊毅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看了一眼宋小虎,接著道:“如果不是有這些人助你,你以為你能在北境活到現在?還恬不知恥的說讓我心誠追隨你,笑話!”
顧長安聞言淡然一笑道:“沒錯,本王能活到現在都是因為有他們相助,那你知道他們為何助我嗎?”
“一群亂臣賊子罷了,蛇鼠一窩。”
“好一句亂臣賊子,好一個蛇鼠一窩啊,楊毅。”顧長安臉色一冷,陰沉的說道。
隨後快速的伸出腳,一下把楊毅踹倒在地,低聲喝道:“我等縱是亂臣賊子也好蛇鼠一窩也罷,但…我們從未置百姓不顧,而你們呢,為了保護自己的權力不惜以北境為屠殺場,這又是如何說。”
楊毅聽完這話,眉頭一皺,掙扎想站起來,可是顧長安卻是又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
楊毅見狀也不再掙扎了,開口道:“你胡說八道也只是為了給你們造亂找個藉口而已,用得著如此嗎?”
“本王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