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池杉笑著。
“實在不好意思,我,我坦白,我是一個畫家,善德是我的一個客人,之前我們約好了當天到百丈堤上給他畫像,但是當我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死在那裡了。”
“那你之前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
“我怕呀,這不是怕你們懷疑我嘛……警官,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此時都不是微笑,甚至已經可以形容為嬉皮笑臉的了,如此神情,就算是傻子來,也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小警察臉都氣紅了,手中的簽字筆塗了又畫,畫了又塗,愣是沒有找到什麼處理他的好辦法,畢竟此時的確沒有更多的證據。
最後,只得以隱瞞重大資訊,嫌疑極大為由,拘留了他二十四個小時。
而另一邊,青岡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房間內。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他嘗試著走了幾步,仍舊是黑漆漆的,看不見任何景物。
“有人嗎?”
他嘗試著叫了一聲,自己的回聲一遍又一遍地傳來,如同在寧靜的湖面上掀起漣漪,幾經波折之後,最終歸於消散。
還是沒有人回應他。
“沒有人的話,我走了哦。”
“你走到哪去?”
這次終於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了一個厚重的聲音,“別作死,我能救得了你一次,未必能救得了你第二次。”
什麼意思,什麼救我一次?
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
“你醒了?”
青岡想問說你是誰,但剛剛說了一個“你”字,他就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剛剛還在池杉的家裡,剛剛還在那個奇怪神秘的地方,現在自己又是到了哪裡?
他迷茫地張望了一番……
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