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沒有不妥。
高鈿問:“教主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霍尤想了想,說:“放了吧,沒必要留著,反正血龍劍已經物歸原主了。”
胡邕不以為然:“放了那個姓雷的,我倒沒意見,畢竟我們目前不想去得罪天谷教;但那個姓杜的,是他害我們和山越打起來的,而且造成我方損失慘重,連三巨頭都折了,難道就這樣把他給放了?”
霍尤搖搖頭說:“其實我也一直想去找山越報仇,所以當初寫下婚書派人送去給趙承,希望能與天谷教結盟,合力對抗山越。沒想到,那邊毫無動靜,估計是涼涼了;正好那個時候,血龍劍被盜了,這小子只是在最湊巧的節點上點燃了這根導火線而已。所以,他並不是我們和山越拼鬥的直接原因。就懲罰他二十大杖,趕下山吧。”
說罷,他摸著左眼位置上的眼罩,咬牙切齒地說:“我失去的眼珠子,一定要從越人身上一刀一刀地奪回來!高鈿,明天記得去魔檀寺拜見大雷魔師,把血龍劍也帶上,請他出面增援;胡邕,你去疊雲山找洪天勝,請他出面幫忙一同對抗山越,報酬就是:他可以成為九酉教的副教主,惡狼幫也可以歸併到本教來!”
“是,教主!”高鈿、胡邕齊說。雖然他們對教主讓洪天勝當副幫主的決定有所不滿,但看到教主一臉的憤怒,暫時不敢多言。
此時,屋頂上正有一名身穿夜行服的人在竊聽他們的對話。剛才在審訊志鳴、杜良的前後,他也隱藏在暗處關注,對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都已瞭如指掌。趁著夜色,他回去覆命了。
次日一早,志鳴、杜良得到了釋放。其實,志鳴最擔心的不是對方不釋放自己,而是擔心他們會對杜良不利;若真如此,哪怕要冒上穿幫的風險,他也要把杜良救下來。還好,霍尤放過了杜良,只是讓他捱了二十板子。
他們策馬直奔元山。回到元山後,志鳴向教主等人彙報了事件經過。
教主大喜,說:“看來他們對此事深信不疑了。雷將軍,你幹得好,本人代表天谷教向你表示感謝!”
見杜良已經受了皮肉之苦,又將功補過,拯救了天谷教的命運,教主特赦了他,不用再受監禁。
龐統思索片刻,說:“我認為,杜良還是先到外面避一下風頭吧,先不要留在這裡了,以免節外生枝。”
杜良點頭說:“剛才在路上,我和雷大俠也商量過此事了,我就先離開天谷教一年半載吧,等風聲過後再回來了。舍弟就拜託各位照顧一下了。”
志鳴拍拍他的肩,說:“放心,教主會安排好一切的。等以後合適時,你再回來吧。記住,出去後千萬要忘記自己原來的身份,不管誰問起都別說。事情一旦穿幫,後果不堪設想。”
杜良十分清楚這事的重要性,點點頭。於是,他收拾好行李,再去看了一眼受傷的弟弟後,便與眾人道別,暫時離開了天谷教。
孔明悄悄把龐統拉到一旁,問:“士元真的不考慮我之前的建議?”
龐統一愣,反問道:“你是指讓我跟你一起回去當劉皇叔軍師的事嗎?”
孔明用手肘輕輕蹭了一下他,擠擠眼說:“明知故問。”
龐統嘴角微微上揚,說:“你又耍我了,難道你不懂‘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道理麼?你放心,我不會搶你飯碗的,不過我遲早會跟劉皇叔和周瑜見面的,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還是你懂我。不過,你也該早點行動了吧,鳳雛還不趕緊振翅高飛?”孔明半帶調侃地說。
“我說了,時機未到。放心吧,我心中有數。”龐統拍拍孔明的肩膀。
二人會心而笑,握手告別。
志鳴和孔明辭別了教主等人,下山去了。孔明準備先回去向劉備彙報情況,再第一時間去找孫權,促成“吳越和好”一事,為吳魏之戰提供最堅實的後勤基礎;志鳴準備先去見越王,為盜劍之事做個圓滿交代,再去烏巢山調查禹龍與白虎隊之間的秘密協議。
後來,教主也跟女兒說了楊極留在越寨的事,說:“楊極是個好人,他一直喜歡你,但為了民族大義,必須留在那邊生活。我之前也跟你說過的,如果你願意嫁給他,可以跟他到那邊去生活,為父絕不阻撓。”
魚兒當然不願意離開天谷教和父親,便說:“爹,我和他還沒開始呢,怎麼可能過去那邊生活?但是,假如他在那邊侍奉那位老人家百年歸老之後還回來的話,我可以等他,反正我還年輕;而且,自從知道他的事蹟後,我不會輕易愛上別人了。”
教主點點頭,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