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過解叔叔了,也怪想念的。嘻嘻”
雲染雁自告奮勇,主動請求帶路。
“也好,你解叔叔這幾天偶感風寒,身體有所不適。雁兒,你就代爹去向解叔叔問個好。”雲中朔點了點頭,囑咐雲染雁道。
白墨臨聽了解大師生病的訊息,覺得此刻打擾似有不妥。
這樣一想,他便拱手說道:“雲掌門,既然解大師抱恙在身,墨臨還是改日再去拜訪吧。”
“沒關係,解叔叔雖性情古怪,倒也善解人意。他若知你是為救人一命而來求他,定不會將你拒之門外的。”雲染雁慰道。
“沒錯。白少主,你就和雁兒去吧,畢竟你那位朋友的病可拖延不得啊。”雲中朔說道。
“好,那墨臨現在就和雲小姐去拜見解大師。雲掌門,墨臨先走一步,告辭。”白墨臨拱手向雲中朔辭別道。
“嗯,去吧。”雲中朔笑道。
從他看白墨臨的眼神之中,可以揣測他對白墨臨滿是欣賞。
於是,白墨臨跟隨雲染雁去求見解千巖了。
嚴世清見白墨臨像個沒事人一樣輕鬆離開,心裡忿忿不平。
他上前向雲中朔拱手道:“師父,你就這樣放過他?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冒充光明教少主吶。”
“清兒,你的疑心未免也太重了。這件事就此了結,你切記休要再提。知道嗎?”雲中朔吩咐道。
“是,徒兒不會再提起了。”阿清見師父有意護著白墨臨,便也只好嚥下這口氣。
白墨臨跟在雲染雁的後面,一路上一邊欣賞左右風景,一邊感慨青城派不愧是名門正派,掌門人都這般寬宏大度。
突然,前面的雲染雁故意停了腳步,白墨臨沒有注意到,一個踉蹌就撞在她身上。
白墨臨站穩後,詫異地問道:“雲小姐,怎麼了?為何不繼續走呢?”
雲染雁笑了笑,調皮地問道:“喂,你剛和我爹說,你求見我解叔叔是為了救你朋友。不知道,你這朋友是男是女,與你究竟是何關係哈?你這般心切,莫非?”
白墨臨一時語塞,暗暗地譏笑道:“這丫頭,怎麼這般八卦,什麼事非得要追根問底。看她這副看熱鬧的架勢,莫不是調侃我和淑言的關係,因此討點樂子?這丫頭,真是調皮,我倒也討厭不上來。不行,不能讓她得了逞。”
他想了想,笑道:“雲小姐,墨臨就直說了。我那位朋友喚作龐淑言,是我的貼身侍婢。你可能有所誤會,我與她清清白白,並非你所想的那種關係。”
“切,真的假的?”
雲染雁沒討到趣,自是悶悶不樂。
“雲小姐,你也莫要猜疑了,還是儘快趕路吧。”白墨臨拱手說道。
“好吧,你這人真是沒趣。我還當你機靈的很,不想原來也是榆木腦袋。不好玩,不好玩。”
雲染雁沒討到樂趣,連連擺手,語氣滿是失望與沮喪。
白墨臨苦笑道:“墨臨家風嚴謹,也不會耍些五花八門的花樣來逗樂雲小姐。不過,若你不嫌棄,之後你爹給你佈置的那些作業,不如都找我幫你完成。這也算是解了你的困難,墨臨自個也盡足了雅興。不知,你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本姑娘求之不得。看你好生仗義,我雲染雁就交你這個朋友了。日後你若有需要,儘管找我小師妹便是了。”
雲染雁一聽白墨臨主動幫她擔起提筆寫字這種苦差事,甚是樂開了懷。
“能與雲小姐結交,墨臨真是榮幸之至。”白墨臨拱手笑道。
“既然你我已成為好朋友,那麼這彼此間的稱呼可得改了,不然顯得太生分。我倒很隨意,你喚我小師妹就可以了。不過你嘛,你叫白墨臨,那我就叫你,叫你,誒,那就叫你小白吧。”
雲染雁略加思索,腦袋瓜噗靈噗靈地一轉,便自個給白墨臨取了個小名。
“小白?聽起來怎麼像是動物的名字?有點怪怪的。”白墨臨聽了這稱呼,一時苦笑道。
“怪嗎,我覺得挺好啊。我不管,以後我就叫你小白。小白,小白,小小白,小白白。嘿嘿...”
雲染雁任性得很,也不管白墨臨願不願意,變著花樣叫他。
這下,她總算是討了趣,把他的小名叫上了癮,自是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好好好,你說我叫小白,那我就叫小白好了。小師妹,這下,我們可以走了吧。”
白墨臨無奈,就不再抗拒雲染雁給他安的那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