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瞧見山口豎著一坐巍峨的石牌坊,石牌坊下一步步整齊的磴道,直通到山腰上,樓道盡頭,現出寺院的山門,林木掩映之中,露出氣象莊嚴的幾重殿脊,似乎這坐寺院,規模不小,不知哪一朝敕建的古剎,寺內寂寂無聲,聽不到晚課的鐘馨之音。
忙回頭一看,只見身後站著一個人,中等身材,一身儒衫,滿是破綻,兩隻破袖,似特別長大,腳下趿著一雙魚尾鞋,因為正盯著白墨臨看,更覺得他兩眼神光四射,知是非常人。
白墨臨一想,走了這許多荒涼的山路,想不到這兒,倒有這樣整齊的廟宇,既然有這現成處所,何妨進寺去,向寺內出家人借宿一宵,如果是座空寺,也是一個憩宿之所。
此人心機慎密,出手前已為自己準備了後路,他預先在水底下打了樁子,樁頂離水面五六寸,除他之外,旁人決計無法發現。此刻,他飛身踏木樁,如若蜻蜓點水,連續著幾個起落,便已到了湖岸上。
於是,他無需再去了解毒霧和煙霧的製法,仍然一遍復一遍地向石壁搜尋。他知道這斗室既然放有那麼多神奇的物品必定有機括來防備物品被竊。最使他懷疑的是壁上密佈著不少的凸出物,那些凸出物非銅非鐵,非石非木,分明不是石壁上該有的東西。
誰曾想,當上官擎天內力收回的一瞬間,一道酒浪,從壺嘴中噴出,酒香四溢,直衝向他的臉上。
順手拎了起一壺灑,踉踉蹌蹌地走下樓梯,出門去了。他走兩步路喝一口酒,乘著醉意,漫無目的地沿湖畔走著。約莫行了一里地的光景,到了橫跨瘦西糊的紅橋上。。。。。
江豬正是把那尾鯉魚吃完,噗的把魚骨從巨口噴出來,唰的噴出數尺遠去,有兩塊魚骨打在謝志強的額角右頰。謝志強覺得疼的火燒火燎的,這才知道這江豬的厲害。
嬌軀隨著話聲而猛然拔起,長劍隨著嬌軀的拔起而驀然出鞘,來個先下手為強,長劍嗖然一旋,漾起朵朵劍花,一招“追風趕日”已是出手。
這小子這招是虛,謝志強此時兩腿是半馬半弓步,他一個“黑狗鑽襠”從下射了過去,回手一指,正點在謝志強的尾閭骨的長強穴上。瞬時,謝志強勁道全失,後脊督脈彷彿被一長條冰鐵表標上一般動彈不得。
司徒香香驚恐萬分,她正欲進身斜去,上官擎天如幽靈一樣,從她身後飄動過來,輕輕一指,點在她的啞門穴上。
可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謝志強憤怒之下,把左腋下的魚一鬆,這條鯉魚竟自逃去。謝志強卻往下一沉,江豬竟從水皮上過去。
謝志強又往上一冒,反落在江豬的後面,往前一踹水,立刻趕上江豬,一拳照江豬的後胯砸去,這一拳打個正著,哪知這一拳把自己拳頭震得非常疼。
這家小酒鋪極為簡陋,只有一間鋪面,內堂四壁石灰剝落,顏色灰暗。一側是滷菜櫃,放著幾盤牛腱子、叉燒、滷腸、豬耳朵,都是佐酒佳餚;另一側是酒櫃,立有兩口酒缸,盛的散裝白酒。當中疏疏擺著幾張油膩的方桌,十幾條長短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