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舉著火把小心翼翼地隨著陶城璧父子進了樓。
“稟城主,這裡有個人躺在地上。”
一手下眼尖,藉著火光,發現了躺在血泊中的龐淑言。
陶城璧父子和陶婉君立即循聲而往,陶婉君將手中的燈籠湊近一瞧。
她揭開地上那人臉上的手帕後,大驚失色。
“這,這不是淑言妹妹嗎...她...她怎麼了?!淑言!!”
見淑言安靜地躺在血泊中,陶婉君失聲痛哭了起來。
陶則正低下身子,探了探龐淑言的鼻息,還好仍有一絲活氣,一息尚存。
他吩咐道:“她還活著,君兒,你不要這般傷心了。快幫她止住血吧。”
陶婉君擦掉眼淚,哆嗦地掏出貼身手絹摁在龐淑言腦袋傷口處。
沒多久,就見血染紅了手絹。
陶城璧命令道:“來人,快將淑言姑娘抬往廂房。陶管家,速派人去請大夫,不得有誤!”
“是!”陶梁拱手回道。
說完,他便遣人出去尋大夫了。
“爹,我去照顧淑言妹妹。墨臨哥哥還在樓上,你一定要找到他啊。”龐淑言帶著哭腔向陶則正說道。
“好,你去吧,好生照料著淑言,她看似傷的很嚴重。”陶則正回道。
於是,陶婉君隨著抬龐淑言的三四個手下連忙往她的廂房去了。
“臨兒不知是否還在樓上,爹,我們趕緊上樓吧。”陶則正說道。
“嗯。正兒,小心腳下,石梯是鏤空的。也不知臨兒受沒受傷。”
陶城璧一邊提醒陶則正,一邊擔心白墨臨的安危。
兩人一前一後順著石梯小心地上了三樓,藉著火光,兩人四處尋找白墨臨。
陶則正一眼瞧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墨臨,忙喚來陶城璧道:“爹,臨兒在這裡。”
陶城璧聞聲趕來,陶則正扶起白墨臨。同樣迅速地探了探他的鼻息,萬幸,他還活著。
“臨兒,你怎麼了?你快醒醒。”陶城璧微搖了搖白墨臨的身體,迫切地希望他能立馬醒來。
突然,他發現了白墨臨腹部的刀傷,白墨臨的手死死地捂住傷口。
血已經止住,在白墨臨的指甲縫裡摻雜著幹血渣。
陶則正見狀,分析道:“看來臨兒是腹部中了刀,這一刀雖突猛但也不算深,傷他的人似乎並不是要置他於死地。”
陶城璧仔細看了看白墨臨的傷口,搖頭道:“雖然如此,傷口若再惡化,恐怕臨兒危在旦夕。快將臨兒帶回百草居救治,否則,神仙也難救他性命了。”
陶則正回道:“是,爹,我現在帶他去百草居,讓百草老人替他診治。”
說完,他小心地背起白墨臨下樓,一刻也不敢耽擱地奔赴百草居。
陶城璧也下了樓來,這時,手下來報:“稟城主,姑爺和大小姐回來了。”
原來,白曜和陶則凝因光明教之事而趕往東丘,剛剛才回來。
陶城璧閉上眼,說了句:“我知道了,你們退下吧。”
“是。”手下恭敬應道。
他們正欲離開,突然陶城璧想起什麼,他吩咐他們道:“慢著,回來。高尅,由你帶領,出動鐵衣衛以及城內所有守衛,速將天機城各大城門封鎖,務必將兇手困在城中。”
“在下遵命!”那名叫高尅的鐵衣衛首領應道。
陶城璧心下仔細思量著,暗想道:“此事非同小可,究竟有何陰謀呢?他們闖我玄機樓,所為何事?莫非?莫非是衝著我那本【紫衣玄經】而來?若是如此,那可就糟了!明天,我得好好想想辦法。”
就這樣,陶婉君照顧著重傷的龐淑言,白墨臨則被送往天機城城南百草居治病去了。
白曜夫婦知了事情原委後,又驚又痛,隨著陶則正往百草居去了。
天機城內此時被鐵衣衛以及幾千守衛內外圍個水洩不通,各大城門皆被封鎖,高尅領著十幾個武功高強的幹練守衛四處搜查可疑人物。
與此同時,計千離從東門殺出一條血路,順利逃出天機城,與獨孤景會合。
獨孤景一早候在城外,聽聞城內鬧出了大動靜,心裡還很是擔心。生怕計千離失敗,命喪天機城。
此刻見她活生生地出城,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
他迎上去慰問道:“千離,你來了?怎麼樣,沒事吧?”
“有事沒事與你又何干?任務已經完成,別浪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