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問渠那得清如許(1 / 2)

這時雨停住了,烏雲初退,星斗齊現,一鉤斜月在流雲間時隱時現,比較方才可以略辨稍遠的景物。見丈餘外巍然站定一個瘦老頭兒,形神瀟灑威凜逼人,左手倒揹著,右手拈著頷下的短髯。

此傷大體可分四種現象,一死,二殘,三缺,四廢。普通人身三十六大穴,十二死穴一經觸中,即有性命之危。尤其十二死穴,血運經脈,氣行紫府,決不容許外物擊撞,千百年來,為此喪生者,多如過江之鯽。練武中人無論習成,習中,初習,皆以此忌憚最深,或不以速成,或中途停輟,或畏不敢試者,弊病流傳,為害甚深。

她並還知若繞過兩人身側,或回頭逃走,決難過謝志強正面攔追。若從當中衝過,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所以她發出一劍一掌竟是虛招,不問對方反應如何,腳尖猛一用力,身子只升起丈餘,繡花劍灑出一片烏光削向兩兇頭頂。

吃了一刀,竟似是給情人吻了一下臉,面露甜甜的笑意。這個精壯的漢子,雖然容貌並不如何俊美,但卻另有一股男子英偉之氣,這一下匪夷所思的笑意,倒也令人目眩。。。。。

白墨臨的目光立時落在其中的一對姊妹身上,再難移開。白墨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但見姊妹倆都生得極為清麗,秀眉大眼,鼻挺口小,膚色白皙,與蒙古姑娘的棕膚扁鼻大不相同。

迎面伍祀後羅列著三層供品,後面是祖師的神位,只是那神位卻仍用一副較小的黃綾子神幔遮住,依然看不出鳳尾幫祖師是何人。在神案前有木製短梯,形如石階,用作司香司燭接腳之用,當中鋪著一個紅緞繡金龍的拜墊。

便在此時,岸上琴聲叮咚響起,奏得是一首喜慶的曲子,絃音跳脫變化,曲調和諧歡樂,白墨臨眼前似乎出現了許多小孩子拍手唱歌、追逐玩鬧的景象,一旁大人圍坐聚餐,歡暢談笑,一派過年過節的喜樂氣氛。琴音中也貫注了內力,絲毫不受簫聲的影響。

那是一種極陰狠的毒藥,每日早晚定時發作一次,發作時全身每寸面板都如要裂開般疼痛,若不得到解藥,當場便能痛死。

這般的發作一日比一日嚴重,須服的解藥也一日比一日多,到最後即使服解藥也沒效用,勢將痛苦而死。

他越尊崇這書,越感自己年歲已大,許多精微之處,已受年歲、記憶和手腳功夫的限制,是無法深探其奧秘的了。於是,他想物色個可以傳授的人,將書中技藝奧秘傳授給他。平日間,他也曾留意觀察過上官紅,見她那秀外而慧中的氣度,端莊而機警的神情,窈窕而輕捷的體態。暗暗認為她確是一塊可以琢磨成器的美玉。

遠處似有幾艘舟子,卻霧濛濛地看不真確。忽聽一聲鶴唳,戛然劃空而過。兩人抬頭望去,卻見一隻白鶴掠過湖面,到湖心時忽然斂翼,落在一葉小舟上。

湖上霧濃,只隱約見到一人坐在小舟中,手中拿著一管洞簫,橫在口邊,卻並未出聲。便在此時,岸上丁東聲響,傳來幾聲琴音。

走了過來,忽然伸手撫摸她的頭髮,但覺陣陣處女幽香,沁鼻而來,直入肺腑,聞著說不出的美妙舒暢。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雖感壓力失去了,卻嬌喘不休,光為這一套掌法,消耗了不少真力,全身已微覺疲累,這是從未有過的現象,芳心雖然恨他,但對他的武功卻十分佩服。

舉目望去,見進來的郎中年約六十開外,面容清瘦,背已微微佝僂,但神情中卻露山一種豪慨與傲然之氣。郎中進到房裡,略坐片刻,連獻上的茶點都未沾唇,便到床前與鄭萍診脈去了。

剛把汙穢洗淨,忽聽巖頂剝啄之聲甚巨,隨有大小山石由上滾落,砂礫紛飛,似甚驚人。心中奇怪,忙由巖側裂縫悄悄攀升上去,探頭向外一看。

神案左右近神位兩旁單有兩個金漆的木架,左邊的上面用黃袱子蒙著不足二尺的一件東西。右邊卻是一支四尺長的竹杖,竹子已經成了深紅色,不知經過若干年月,上面也有一個黃袱子,只蒙著頂端。神案前一切全是淨無纖塵,唯獨這兩邊金漆木架,似經年累月,久未移動。

老人身形矮胖,白髮紅面,頭大臉寬,眼細嘴闊,一副慈善和氣的模樣。兩人看來都已有七八十歲年紀,但精神矍鑠,一望而知是內家高手。

本來披散的頭髮,這時卻有序的推向後肩,她頭上的朵朵白梅花已經拔除,露出一陶鵝蛋型,潔白的玉的嬌嫩臉容。

遍體金光耀目,眼前陰森悽慘的氣象,登時被金光照成了一片慈祥之景,無數斷頭缺足的都不見了。再向前走去,所見的情景,正是善書上所畫的十殿閻羅、十八層地獄。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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