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戰戰兢兢地來到那客人身邊,顫抖著雙手,將盒子輕輕地放在原位,忙不迭地拱手道:小小人有眼不不識有眼無珠得罪得罪看他的樣子,恨不得能跪下來舔那人的腳後跟。
在房中聽得外面談話,越聽越覺得那小夥子的聲音好熟,驀地想起了一個人來,不由得驚喜交集。她氣力雖然消失,但因內功頗有根底,醒來之後,即暗暗按照師門的吐納秘傳,將真氣一點一滴的凝聚,此時已過了個多時辰,功力雖然未曾恢復百分之一,但卻勉強可以掙扎起來走路。
他的話只到此為止,一道耀眼奪目的青光閃過,他的臉上突然就多了朵花,血花。血花隨著慘叫聲迸出,他的一雙眼睛都已被刺瞎。而那客人彷彿根本就沒離開過椅子,那道青光就是從那盒子裡發出的,可沒有一個人能看清楚那是什麼兵器。
鏢局並不算太大,最裡面一間小院裡亮著燈,邱殘月走進院子,裡面樹影婆娑,池水映照,十分幽靜。臺階上鋪著紅毯,兩名小廝左右而立。
青年男女,騎上駿馬,男的在前,女的在後,男的若給追上,可得任由女的鞭打。看來很是吃虧,但在這狂歡之夜,許多小夥子們還巴不得有姑娘鞭打他。原來姑娘們的皮鞭也不是亂打的,她們打的只是自己心愛的人。有首“竹枝詞”道:“秋夜嗚蘆管,歌聲遍草原,姑娘騎駿馬,長鞭打所歡。”就是描寫這種風俗的。
司徒香香的穴道被白墨臨封了七八處,沒道理能自己解開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白墨臨連他的氣海穴都封了,就算他內力高到可怕,也不能自行撞開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