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洞,是黑鋒山靠北面臨海的一個寬大石洞,洞前白沙萬頃,洞口上方古木參天,密密茂茂,奇禽異鳥,鳴聲上下,遠遠望去,壯麗景色之間,蘊含著一股神秘的氣氛。
“司徒木匠的人雖然粗,活兒可細得很呢,我曾經向他買過一個針線籃兒,是用柳條兒編的,又細緻又結實,盛上水都不會漏,我愛的不得了,問過他,他說是他女兒編的,人家的女兒手巧看呢。”司徒香香笑道。
終於,白墨臨牽著一個美極、美極了的女孩兒下樓來了,那個女孩子實在是太美了,美得無法用人間的言語去形容她,除了一個美字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較為恰當的字了。
春日明媚,處處鳥語花香,桃李爭光,群芳吐豔。初春的陽光柔軟的灑了下來,透過樹梢,投落在地上,搖曳的樹影投射在一塊斜坡。
晨風,捲起幾片枯葉,飄落在那綠色的草坪上,翠綠的青草上掛著晶瑩的露珠,迎著柔和的陽光泛現著金黃的豔光,一股春泥的氣息塞於空際……
大凡一個人,涵養有素,身陷龍潭虎穴,歷遭浩劫滄桑,一旦求生無望,萬念俱灰,方寸之間,物我兩忘,只求解脫之時,對於外界的千擾,便能海波不揚,求心而不動心……
那嬌小美麗的姑娘,身著一身紫衣裳,腰間繫著一條墨綠綢絹,圓圓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腮上還有一顆綠豆大小的美人痣,但卻目光,英姿爽然,迎風立於庭心。
他可以不經通報,登堂入室,這也可以使他跟其他的客人隔開,所以白墨臨在她的香閨中待了五六天,每日早出晚歸,有時晚上都歇在客房裡,卻沒有人知道。
原來掃螳腿,系以左腿為柱,蹲下去,右腿挺直,貼地橫掃而出,其要訣,端在一個“快”字。
流不完的淚,填不盡的空虛,在司徒香香那皎潔如月的臉上浮現著一層幽怨的神色,雙眸深深凝視著天邊的白雲。
空虛自她心裡悄悄的溜去了,換來的甜蜜的回憶。剎時充滿了她的心頭,使她臉上展露出一絲真摯的笑意!
右腿既掃,身形即刻跟著直起,趁著對方閃躲得手忙腳亂的當兒,再出雙掌,可收事半功倍的效果。
只教白墨臨靜坐吐納,有時講解些江湖軼事,增其見聞,直至二年以後,石揚義方才領悟,這靜坐吐納的功夫,就是修養內家真氣的第一個步驟,必須清心寡慾,日日靜坐。
這一剎那,她驟然覺得自己生命又開始充實起來,她的芳心自寒冷的冬天裡又回到了溫暖的春天裡,那鳥鳴,那花香,使上官紅輕柔的蓋上了星眸!
“老大嫁作商人婦”。本是她們這一行中最通常的命運,也是較為理想的歸宿。
洞似乎很深,望不見底兒,他們這樣緩慢地移動著,差不多有數盞熱茶的功夫,方才望見遠遠地石壁上有一件閃閃發光的物件放置在那裡,眾人心神為之一提,把原來的緊張和沉悶方才打破。
茂密而濃郁的叢林裡,有一棟小小的竹屋,這竹屋依林而建,屋前有一泓清澈的池水,池畔植滿了奇花異卉。
躺上蘆蓆之上的,是一個豐滿白嫩的玲瓏嬌軀,兩顆不太大的處女雙乳,直挺挺地豎起,私處被上官紅以一片衣角蓋著,她的兩隻玉腿,筆直的展現在三人的眼前,腋下發出一縷隱隱地少女幽香。
她的香閨中也不見得就沒有官兒們下顧過,只是他們都是先著人來知會一聲,然後在夜闌人靜時,悄悄地來到,還得由院子的側門偷偷地進來,繾綣一宿,天色微明,又得悄悄地溜走。
本身會些武功,不知怎麼他此時卻面無憂色,亦未見粉面之上,有何淚痕,而且淡掃蛾眉,穿戴頗為整齊,險衽為禮,頗有大家閨秀之風。
後院裡,像是上官擎天的住處,院中間有一座奇巖怪石的假山,假山旁邊建有一赭紅的亭子,亭子中央有一圓形石桌,周圍三五個石凳圍繞著,像是閒坐品茗之處,假山周圍繞似噴泉,一徑可通紅亭。
此刻,他遇到這一位嬌小玲瓏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見她劍法之快,招術之奇,幾乎有些不敢輕於相信世界上還有這等厲害的對手,但事實擺在眼前,被她逼得連連後退,歹毒之念也油然而生。
上官紅仰首望著天邊的殘雲,眸子裡潤溼了一片,晶瑩的淚珠,一顆顆墜落下來,滾落在她的鬥蓬上,然後濺落在泥沙裡,使得松沙凝成一顆顆沙珠……
白墨臨笑道:“胖子,你太狂了,不說別的,剛才你就幾乎捱了個釘子,二兩銀子打發車錢,在平時是綽綽有餘了,但是像今天這種情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