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喂別的臭男人不成。”
那張椅並無椅墊,而且有一道斜長靠背,此外椅腳各有一塊橫板足可供人擱腳,它便命名為神仙椅。
臉上已泛起了酡紅,內力已經提至極限,終於洩氣的收回雙手苦笑著自嘲道:“孃的,真邪門,老子真是衰到了姥姥家。”
見他們身上的青布短襖,凡是衣角寬闊之處,都有被兩指穿的圓窟窿。
以上官擎天的武功造詣,以三敵一,非但沒有挨人的身子,反而在不知不覺間,被對方做了手腳,留下了無法磨滅的記號,在場的所有武林豪客,一個個無不從心頭冒起一股冷氣。
身上赫然佈滿了橫七豎八的傷口,傷口淺的血己凝潔,傷口深的卻仍在汩汩的摻著殷血,細數之下竟有二十五道之多,白墨臨倏指點了傷口附近的穴道,止住鮮血流出……
身形落地,踉蹌退了五步,始穩住身形,臉色有些蒼白,嘴角溶血,內腑己然被五人強碩的內氣震得氣浮血湧。
晨曦才甫自東方露臉,花草上的露水正一滴滴沁入大地,又是一個新鮮而清新的早晨,連亙的山脈擋住陽光所產生的大塊暗影正逐漸消逝中。
這也難怪他腦智不夠靈敏,人說:旁觀者清,當事者謎,就是這個道理,而且,無論那個少女,她對自已沒有極深認識,絕不會極輕易的送給異性貞操,這幾點的關係,致使白墨臨無法猜測到她根本就不是司徒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