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準備上好的紗布和金瘡藥給他包紮完全,你還有你,去把縣裡的閻大夫請來,不得有誤!”
“是,樓主!”
左右得了令,紛紛忙跑去執行了。
兩個手下很快取來幾塊純棉紗布和一小瓶金瘡藥,其中一人走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白墨臨,並面向在一旁小心照顧的唐三妹,道:“我們樓主叫我們拿來了紗布和金瘡藥,這個人就交給我們看護,絕對不會有任何差池的。”
唐三妹警告道:“好,你們務必要好生照顧他,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定取了爾等狗命!”
上官擎天瞟了計三娘一眼,不懷好意地笑道:“三娘,怎麼,還在生氣啊?我這不派人給這小子治療去了麼,這第一局,你們可是輸得很難看了,不知接下來這局,你們又是如何慘淡收場,哈哈!”
唐三妹淡淡道:“哼,洪樓主,可別高興的太早,這第二局,我便派出殺手鐧,好好滅滅你的威風!”
“上官紅,你過來。”唐三妹揮手,招呼唐三妹。
“師父,您儘管吩咐。”
唐三妹嘆了口氣,細心地交代道:“哎。白墨臨出師不利,上了那女娃娃的當,導致輸掉了第一局。現在,這第二局,為師派你上場,你可得留個心眼,小心提防著,以免對方耍詐。”
唐三妹義憤填膺地抱拳道:“是,徒兒記住了,徒兒定全力以赴,扳回一城,為左督主報仇。”
唐三妹胸有成竹地看了看鬥志高昂的上官紅,命令道:“嗯,為師相信你的實力,去吧。”
唐三妹展開身法,敏捷地躍上擂臺,而在擂臺上,早有一少女握著五音劍在等著她。
這少女便是司徒香香。
唐三妹對陣司徒香香,兩人都是萬里挑一的高手,各自代表著九州縹緲門與天使地獄的核心力量,這場決戰,勢必會給大家一場精彩絕倫的視覺盛宴。
月神刀與來儀劍,分別列屬於靈刀榜與魅劍榜,而它們的主人都是唯一可以駕馭其劍氣的天之驕子,兩人雖一個使刀,一個舞劍,但平心而論,兩者的功夫不相上下,難分勝負。
半柱香時間快要耗盡了,可是,兩人鬥了幾百回合還是沒能看破彼此的漏洞來,比試瞬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雙方都卯足了勁,使勁渾身解數,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
司徒香香見那半柱香就快要燒完,情況不太樂觀,她便起了邪念。
只見她對著自己手掌哈了幾口氣,然後趁唐三妹不注意,纖纖玉手在五音劍劍身上來回反覆抹了幾遍。
就在上官紅主動向她發起攻擊之時,她靈巧地把劍橫擋,上官紅使出吃奶的勁把刀往下壓,她則頑強地把劍發壓回去,與上官紅較量著內力,兩人爭峙不下,就看誰支援不住了。
突然,唐三妹聞到一股刺鼻而又濃郁的氣味從司徒香香的來儀劍上傳出來,嗆得她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可是,她愈來愈感覺自己眼前的景象漸漸一片模糊,很快地,她連司徒香香的身影也看不清晰了,只覺得天地顛倒,整個宇宙好像只剩下一條細小的縫了。
她的耳邊迴盪著司徒香香得意的獰笑,她無法辨別方向,只有氣無力地揮著月神刀在半空盲目地亂砍,汗水涔涔而下。
原來,司徒香香在劍上抹的便是殺人於無形的桃花瘴。
此毒瘴,輕則使人失去感官知覺,任憑擺佈,重則燻瞎眼睛,從此失明,更有甚者,分量若足夠多還可危及性命。
而唐三妹現在這種情況,正是朝最嚴重的方向發展,若不及時解毒,只怕會既失明又喪命。
用心歹毒的司徒香香沒有片刻猶豫,她把握住機會,一邊仰天大笑著,一邊舉著來儀劍恣意放縱地砍在唐三妹身上。
唐三妹的衣服一下子被砍成破絮,像雪花紛紛揚揚地飄灑著,她痛苦地嚎叫一聲:“啊!”
鋒利的劍尖很快劃破了她的每一寸肌膚,脖子上,臉上,大腿膝蓋上,肚子上,都殘留著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
“上官紅!”包紮好傷口,緊張觀戰的白墨臨見唐三妹被虐害,一時驚叫。
他氣血攻心,頓時吐出一灘殷紅的鮮血來。
“畜生!住手!”
唐三妹淒厲地大喝一聲,猛地一拍座椅扶手,宛若一支離弦的箭,風馳電掣,飆發電舉地飛上臺,一把抱住遍體鱗傷的上官紅。
白墨臨也顧不上傷痛,拖著虛弱無力的軀體衝向擂臺。
“邪兒!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