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重磅訊息(1 / 3)

世上,好像所有的當鋪都是同一個鳥樣子。

後院之中,一座苔蘚滿布,半傾頹廢的假山石前,半池清水,司徒香香忐忑不安地走了過去,臨近池水一照,登時,一顆心兒怦然而震。

要知道,當時白墨臨正被武林東瀛高手龜田一郎追殺,身負重傷,越過一座石橋之後,倒地不起中,他想掙扎,然而連動彈都不可能,只是有一個強烈的意念,不能死,可是,這意念也逐漸模糊,他絕望了,腦海頓成一片空白,這就是死麼?

司徒香香的頭,緊緊的貼靠在白墨臨的胸脯上,神態恬靜而安詳,就像是一隻被暴風雨驚嚇了的小鳥,歸宿在巢穴裡。

這才醒悟,原來白墨臨所言不虛,自己真的中了黑心神蠱之毒,眉心之間,呈現一絲淺紅的血線,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可真是看不出來。

坳內一塘清溪,夾岸盡是桃樹,無盡的翠碧之中綴著累累桃實,想那陽春時節,綠水桃花,必須十分賞心悅目。

白墨臨想了想,鬆開握劍的手,盤膝在地下坐下,安靜下來,能得知妻子上官紅失蹤的真相,此一切事,甚至比他的生命都要重要。

穿林行約五里左近,萬綠叢中,現出一角紅牆,臨到切近,才看出是一座極其精緻的庵堂,門下懸著一方泥金匾額,題的是“俊霞庵”三個大字。

這種更加強烈的難言的痛苦,使他再也不能忍受,他渾身似受著極大的壓力,欲將他壓成血漿,欲將他磨得粉碎,那又似他被拆散了,拆成了千千萬萬的小碎塊似的。

司徒香香卻是輕笑一聲,手中劍徐徐刺出,是那樣的平和,肅穆,不帶毫絲凌歷之氣,更奇是的劍尖並未指向任何部位,卻是刺向左上方的空檔……

白墨臨知道謝志強曾經練過“混元一氣功”,他雖然心臟被震碎已斷無活命的道理,但只要他不說話,不漏氣,在憋著的一口真氣尚未耗盡之前,他就不會死。這情況就像刑場上逃跑的死囚,被砍了腦袋之後,無頭的身體還能跑出十餘丈遠一樣。

上官擎天先是一怔,然而面色不變,他看出這是一招極其歷害的殺手,無從析解,也無從招架,甚至閃讓也不可能,自己那一招“投鞭斷流”原本攻守兼備,此刻,已沒有用武之地了。

那種極端的痛苦,實非言語文字所能形容的。

銅鏡下面,插著一瓶真的玫瑰花,幽香四射,臺前一張錦凳,做工精巧。

室中懸掛著五盞琉璃燈,纓絡垂珠,床腳那面,更是錦慢重重,幔上也繡滿了玫瑰,訪如一座玫瑰之宮。

當鋪,有一間小小的門面,外面掛著半截布簾,然後高高的拒抬,只有下一個小小的視窗。客人們只能抬起頭和掌櫃的交易。

只見他狂撲過來的身子,一碰到那股剛猛無濤的凌厲狂飆,他的身形,奇異地隨著洶湧的勁股風飄蕩,輕巧得像一根羽毛般隨風羽蕩著。

這一細聽,白墨臨突察覺這縷琴音,是以極高內功心法,彈奏出來的,同時也覺得此縷琴音,出奇佳妙,音調清楚甚極,聲聲怨愁,如泣如訴。

忽來一個俯衝急降,就在頭頂三、四丈高的空中迴翔,霎時宮、商、龜、徽、羽、變宮、七音齊響,聲音震盪得八面生風,房屋動搖。

白墨臨聽了,下意識一陣惘然,他曾瘋狂的愛過她,想不到演變今天這種的局面,但當他想及在被藥物迷失理性之下竟與他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一幕,不由連兩個寒顫,如果她真的與亡父有過夫妻關係,那她是自己的庶母身份,那就是成了逆倫,自己將何以為人?

此時此刻,司徒香香已經換了一套新裝,上身是鑲邊的蝴蝶白衫衣,大紅披肩,下面是玉色挑線拖地裙,腰繫根銷金紗巾,腰束細細的。好一副銷魂蝕骨的身材……

內心中一絲不忍之念全泯,殺人在他不算回事,但那要看物件,被迫殺人,卻還是破題兒第一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殺人就只有被殺沒有選擇,也沒有考慮。

白墨臨頓時覺得這聲音,雖然悲悽哀怨,但不似音曲哀惋,競向真人呻吟,吐訴一般,淒涼至極……

原來這種“飄絮如虛”,是專靠一口丹田真氣,使全身就像一根羽毛般,使那凌厲,剛猛無濤的狂飆,擊中身上有如花絮般,毫不著力的便飄然而起。

目光掃處,只見窗前天井中,站著一個枯瘦如柴的白髮老太婆,兩眼泛著熠熠青光,上身穿了那一件方才掛在對過門頭的血衣,那形態三分像人,七分象鬼,令人見不寒而慄。

門外走進一位妙齡少女,兩彎似殘非安的籠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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