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說不出的舒暢。
雙目清澈深邃,鼻粱挺直適中,薄薄的嘴角現出一個豐潤的弧紅。一股令人肅然的威嚴使所有的人都肅靜下來,連司徒香香那樣蠻刁的人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第二天早上,晨光普照射整個山上也充滿著春光明媚的氣息。不過這種氣息沒有維持得太久,剛睡醒的白墨臨已感到一股殺氣迫近,就像一陣寒風迎面吹來,精神一振,敵人已在眼前。
珠玉般的清唱,有如夜中響起的聲,清幽的綠竹突然一頓,自那燈火輝煌的殿裡,緩緩渡出四個粉紅色羅衣的美麗少女,恭敬的排立在殿門兩旁,冷清寒風飄起羅衫裙的,露出潔白的玉虔,與燈火爭輝。
他這時再想躲閃已來不及了,但他還是本能地一側身,總算過了前面幾枚致命的暗器,不過最後一枚還是深深嵌入了他的右肩窩之中。
謝志強霍將“霸王鞭”粗而變細,鞭既輕靈,:“香菸繚繞”、“花底鴛鴦”,“霸王鞭”藉“落霞孤驚”的餘勢,疾然一變,在半空裡劃了一個螺旋,上繚頭頸,下繞腰股,端的不虧“霸王鞭”絕險招式。
按道理來講,司徒香香一口氣追不到地道出口,是不會停下來的。但她卻驚異地看到,由地道的拐彎處,透過來一閃一閃的燈光,這就是說,拐彎處不是有人,就是插有火把之類的東西。
走完這段路程,只怕也要十來天時間。這十天之中,他們因被極霸道的迷藥所制,加之又有十幾處大穴被封,全身所有的功能都處在幾乎絕對靜止的狀態之中,跟死人相比幾乎沒有什麼不同,此時雖說已能行動如常,內力也已恢復,但要想恢復體力,還是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的調息。
被這個雪球般的人形物體撞著,郄借力彈開數丈之遠,腳碰到左邊的圍牆時,又再借助堅厚的牆,力透腳尖,竟像炮彈一樣飛來,牆上受壓亦即時“轟轟轟”破了個大洞,心意拳拳法就在此時展開了。
城樓上流淌的血液已被風吹乾,城內燃燒的火光早已撲滅,殘破損壞的城牆依然以沉靜的姿態守護著,黑鋒城又恢復了它的安詳寧和,只有城牆上那一片片暗褐色的斑痕和城內硝煙濃烈的味道提醒著人們曾經發生的激戰。
果然覺得自那黑黝黝的大洞之中飄出一般怪異的味道,可是吸進鼻息之中卻有一種淡雅的清香。
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直到失去時才知道擁有。明天就要離開了,她不禁回想起過去的一幕一幕。
雖然處在他們那種假死狀態,身體各方面的活動已完全停止,也就幾乎不會消耗什麼體能,但這種狀態的時間卻是太長了。
東方一點兒一點兒泛著魚肚色的天空,染上微微的紅暈,飄著紅暈,飄著紅紫紅紫的彩雲。
那一刻,她很平靜地劃開了自己的手腕,用尚餘下的最後一絲力氣若不是柯都及時發現,也許她就將很平靜地走向死亡。
人生忘不了的也許就是這種一剎那間的感觸,一絲莫名的渴望,一縷隱隱的感傷就在這個黃昏潛入了她的內心。
白墨臨不緊不慢地緊跟著走了進來。他的神情永遠都是那麼的鎮定,他所做的一舉一動都是很隨意,很自然,毫無可挑剔之處。
只覺眼後大亮,耀眼的燈光照得目亂神搖,紅漆的兩列石柱,上面盤龍浮雲,鑲著藍玉的壁頂,閃爍著青瑩的流光。
原來,在屋頂之上,幾名少林寺弟子被捆綁著,在他們的旁邊分別站著一個黑衣大漢,而且每個少林弟子的脖梗上都被架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
她記得有許多人徒勞地忙於給自己止血,她想掙扎,但渾身沒有一點氣力,然後就是一陣暈眩,即使是現在,她仍熱切地盼望自己的生命可以一點點地逝去。在昏然欲睡中,她不停地做夢,只有在夢裡,一切還是如過去那般美麗,她可以再陪伴在父母、親朋、族人的身邊,當然,還有那最愛的人。
在那迥光照人的屏風上,一團烈日,射著道道金光,這種皇宮的氣派與擺設,司徒香香和白墨臨還是初次看到,不覺看得沉醉如夢在大殿的兩旁,連坐著兩列手持樂器的宮女,她們頭挽著青髻,金釵玉配,淺淺然,淡淡笑,若非是親臨此境,還以為是到了女兒國。
也看了好一會兒,亦沒有看出什麼,兩人聽得謝志強走過來的腳步聲,兩人正想回身將那張藏寶圖交給上官擎天,卻聽得“嗖嗖嗖嗖”四聲破空之聲,不約而同地都心中一凜,謝志強還來不及反應,“嗤嗤”兩響過後,兩柄飛刀已刺入了他的要害,謝志強哼也沒哼一聲便氣絕身亡。
這麼瞟他的時候,恐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