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折戟沉沙鐵未銷(1 / 2)

外屋,門簾起處,走進一男一女,都是頭戴斗笠,肩披一領斗篷,身後各有一個小包,女的手上還提著一個斜長條,外有青布包裹,長達三尺,形似船槳之物,看去頗有分兩。

謝志強左掌右指,抓、拿、點、戳、劈、切互動使用,而且每一式不但快到極限,也詭厲到了巔峰。放眼武林,能接得下三個招式的絕對不多。

而這位白墨臨的鞭法也發揮到了極致,人與鞭已合而為一,鞭影有如雷雨天的電光,閃爍交織,根本就分不出招式,指風、掌勁、鞭嘯,交響成一曲瘋狂的樂章。

“很好!”好字餘音仍在,人卻消失了,像空氣一般消失,彷彿桌上原本就沒他這個人,的確是邪門。

這丫頭果然長得好看,難得沒有外人在旁,如其開出入頭,藉此挾制,只要謝志強真個迷上此女,便可於中取利,得到許多好處,便使眼色,令久勿動,自己假裝往門外解手,緩步走了過去。

“上官擎天”知事不可為,只好聽其自然了。當下舒眉展臉,拿起杯子喝光,白墨臨又為他斟上,兩人就這樣吃喝起來,就像是老朋友相聚。

上官擎天緩緩收回手,銀白的鬚髮逆立蓬飛,頭臉變成了一個大白毛球,眼裡的紅光變成了兩根紅線,彷彿是能貫穿物體的有形利器,顯然已是怒極。一般的高手恐怕連他的目光都禁受不起,就甭提他出手了。

目光到處,見包袱業已開啟,裡面除幾件尋常換洗衣服而外,還有半尺多高、一尺來長、寬約兩寸一疊,外有布套,極像好些金銀條塊疊在一起。那兩個圓球,和人頭差不多大,外面也有布套,內中還包有油紙,白布套上染有一片紅色。

有這兩個人頭,稍為威脅勢誘,不怕她不乖乖的聽話,只要這兩個男的不是她的老公,事便好辦得多。

對面立著、三百個壯漢,凡是櫃上糧丁,都是身著重棉、頭戴風帽,手裡拿著刀棒和開路的器具,內有十幾個為首的穿得更好,裝束大都一色。臨時喊起來的一些壯漢,衣服已現單薄破舊,內有二三十個拿釘耙掃帚的,簡直衣不蔽體,由睡夢中喊起,在大雪寒風中冷得直抖。這班人又無什麼秩序,這裡大聲發話,他們依日交頭接耳,此呼彼喊,彷彿要去和人打架神氣。

“呀!”雙方同時吐氣開聲,四掌同時前登,不知是誰先出的手,轟然如霹靂乍響,迅雷驟發,勁風橫溢暴卷,現場枝葉激揚紛飛成幕,視線全被遮擋,“隆隆”之聲傳出老遠,久久不絕,天地也似為之變色。

上官擎天受傷不輕,先受小東家一頓臭罵,衣食父母又怪他沒有天良,如非平日善於勾結,那些被打的惡奴都是不得寵的下人,見了主人,除去諾諾連聲,向例不敢開口,輕易也見不到,幾個得寵的心腹一聽口風不對,一面代他掩飾,一面命人通知,把事情都推在那幾個出手打人的身上,說他得信趕去,人剛逃走,雖只罵了幾句,並不厲害,因其工於心計,卻責成他將這三人一同請來。那西瓜更是命根子,多少錢都肯買,千萬不可切開。

“波!”地一聲巨響,勁氣狂伸暴卷,似乎要撕裂空間,勁氣餘波震得林木發出一片沙沙之聲久久不衰,振盪出五六丈之遠。

刑名師爺是個貌相陰鷙的中年人。姓郭,名唐雷,卻被人謔稱為“昧心鬼”,是府臺大人的妻舅,仗著這點裙帶關係,枉法弄權,惡名昭彰,正應了俗話說的“府臺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不是威脅,本人說到哪裡便做到哪裡,以你閣下在江湖上的名頭而言,應該不會敢做不敢當,對麼?”

一旦成功,他一個大家公子,誘好窩藏強盜之女為妾,事關重大,他脾氣多不好,對我也要格外敷衍。

富欺貧,貴壓賤,重利盤剝,乃是一定之理,並不需要他們表面上如何作惡,已將千萬人的脂膏吸盡,去供給他一家一族,連同附生的親屬、手下的爪牙揮霍享受。非但本人認為所得理所當然,於心無愧,連那許多被害的人,只有怨天尤人,怪自己命運不好,與對方無干,偶然得點小恩小惠,還是便宜,從來不想這等苦痛境遇因何造成,累數千年相延至今而不知自拔,而富貴中人卻反認為我那富裕生、活,多半也是將本求利得來,至少也是我的心思才力,未偷未搶,我有福命,享受應該,決無一人能想得到他滿口仁義道德,萬抵不了本身所作的孽,無形中的重利盤剝,弱國害民,已是為禍無窮,再要工點心計,倚勢欺人,更是厲害刻毒到了極點。像劉氏父子那樣表面風雅寬厚,決不無故欺凌鄉人,就是催租逼欠,也是有借當還,不算為惡……

正想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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