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倚心頭一跳。
卻強裝鎮定，直接坐在了一旁，也拿起一杯紅酒，美腿交疊，眼神變得不同。
御了很多。
打量著曹川。
又把今天整件事給回顧了一遍。
“誰讓你坐的？”曹川微微抬眉。
“……”
沈漫倚差點下意識站起身來，老曹這話也差點讓她好不容易迴歸的御氣破碎。
好在，
此時的沈漫倚恢復正常，只是身子微微一顫，然後瞥眼：“我們的交易完成了，你不會以為，我會對你一直服服帖帖吧？呵。”
微微一笑。
笑容略帶一絲譏笑。
好！
就要這感覺。
曹川含笑，今晚教訓了一頓，讓她佔點口頭便宜，讓她以為自己脫離了掌控。
這樣很好。
這樣才能更加有效地打亂她的情緒和顏面。
但態度還是要表達出來的。
曹川哼笑：“你就不怕我拿錄影威脅你？”
“你會嗎？”沈漫倚悠悠開口，端著酒杯，抿了一口。
“當然……”曹川搖頭：“不會，我曹某人向來講誠信，說過的五斤晶石，自然少不了你，而且也確實交易結束了。”
沈漫倚心頭鬆了口氣，還有那麼一點莫名的感覺。
叮——
曹川主動跟她碰了一杯：“希望對於今晚的事情，我來瓊島殺葉辰，還幫你殺了閻森，這件事你要幫我保密。”
主動給她一個自己的‘把柄’，讓她拿捏。
這個細節也很關鍵。
要是隻有曹川拿著她的把柄，她以後不一定敢單獨接觸老曹，害羞也好，害怕也好，什麼都好，總之會有隔閡出現。
可互相之間都有把柄，那關係就平等了嘛。
找個機會再打就是了。
反正已經歸心了。
“可以。”
沈漫倚果然臉色舒緩下來，之後也提了一個要求：“那錄影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給寧鈺看？”
“啊？”
曹川心知肚明，但卻一臉納悶：“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五斤晶石你不想要了？”
沈漫倚耳根有些發紅，御氣頓時消散了幾分，解釋道：“我和寧鈺關係一般，如果剛才的錄影被她看到……”
“哦！”
曹川恍然，緊接著一嘆：“我倒沒想過這個，現在想想也是，要是把錄影給她看了，你以後還怎麼跟她打交道呀？”
“沒錯。”
沈漫倚感激的看了老曹一眼，感激他的善解人……意。
曹川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酒杯中的‘臺階’咣噹咣噹直響。
“這樣。”
曹川沉吟道：“錄影我就不給她了，我自己珍藏。”
“你……”沈漫倚臉色一紅。
曹川含笑誇讚道：“不否認，沈大小姐的容貌和身材都是頂級的，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留下珍藏，也只是一種興趣，但你放心，不會傳出去。”
“……”
沈漫倚沒再多說，算是預設了。
這就是心態的轉變。
隨後曹川又道：“但賭約還得繼續，不錄影了，可你要配合我。”
“怎麼配合？”
“回頭我約寧鈺見面，也假裝巧遇，然後咱們演個戲，我吩咐你幾件事，你對我服服帖帖，這樣行嗎？放心，那個時候不需要穿別的衣服。”曹川一臉善良的模樣，一副‘我為你考慮’的樣子。
沈漫倚猶豫了兩秒，點頭：“這樣也行。”
曹川舉杯。
沈漫倚這次主動碰杯，二人一口飲盡杯中的臺階。
放下酒杯，曹川笑著：“不過有一說一，沈大小姐的拍攝狀態真的很好，有沒有興趣再拍幾次？”
“不要。”沈漫倚下意識搖頭。
剛才就已經夠羞\/恥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尷尬。
曹川失笑：“你誤會了，不會服服帖帖的那種，而是美照，女人嘛，青春有限，在最好的年齡，留下一些最好的照片和錄影來自己珍藏。”
“等以後咱們老了，拿出來看看，也不失為是一件美食。”
“你對我還放心嗎？”
曹川pUA一下，笑著：“目前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