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手下，至於曹某，也是之前跟了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師父，學過幾招莊稼把式。”
楚漢強也笑了起來。
原本他紆尊降貴來找曹川，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是來了之後，就徹底改變了想法。
調查的資訊畢竟只是資訊，當不得真。
有些事情還是眼見為實比較好。
這不……
楚漢強就感覺，曹川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商人。
仔細想想也是，能夠第一個拿出晶石的人，又第一個拿出晶石礦的人，怎麼可能是純商？
一個純商，能夠發現晶石的使用方式嗎？
真是笑話呢。
以前大家都高高在上習慣了，忽略了很多細節。
總之，
見面之後，楚漢強收起了之前輕視，把老曹當成了一個能夠平等對話的人。
至少在晶石合作這個層面，楚漢強是有求於人，自然要放低架子。
同時，
在楚漢強心裡，也對中海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以前感覺這邊暴發戶挺多，純商挺多，僅此而已了。
江南四族在楚漢強眼裡，其實也就那樣。
但現在不同，
曹川的出現。
再加上還有葉辰的事情，龍家都折戟沉沙了。
外加一個神秘的名偵社，聽說情報能力無敵，專收晶石。
所以，
楚漢強這次親自過來，一是晶石，二是找名偵社，讓他們調查當年兒子失蹤的事情。
雖然這些年楚漢強一直都在尋找，一直沒有什麼收穫。
但此時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有一點可能的希望，他就不會放棄。
……
“曹總，今天冒昧打擾，是想聊一下龍晶的事情，楚某想與曹總進行深度合作。”
深個屁。
你一個男人，咋跟我深度合作？
曹川含笑：“楚家主，這件事我交給沈漫倚和寧鈺負責了，而且我聽說，楚家主已經簽了5%的認購合同。”
“沒錯，我是簽了5%。”
楚漢強點頭：“但是不夠！”
“楚家主，太貪心可不好。”曹川含笑搖頭。
忽地，旁邊化勁保衛，身上氣勢撲面。
曹川這話在他們看來，是不懂尊卑了。
楚漢強感受到了，但沒有出聲制止，還是試探。
曹川也感受到了，換成一般人會有壓力，但換成曹川，只是隔靴搔癢，屁事沒有。
曹川似笑非笑：“楚家主，合作不成就玩以勢壓人這一套，似乎有點下乘了，北方三大頂級豪門，都是這麼……霸道嗎？”
話說的語氣中間頓了頓，顯然這說的不是霸道，而是“不要臉”。
只是這三個字沒說出來。
楚漢強心頭一怔。
兩名化勁哪怕沒有真的動手，但氣場絕對不弱。
楚家的化勁，可不是江南四族那些化勁能比的。
尤其是楚漢強貼身的保鏢，那絕對在同階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要不然他們也不配跟在楚漢強身邊。
總之很牛嗶就對了。
但，
在曹川在他們的內力威壓之下，風輕雲淡。
這說明老曹要麼就比他們更強，要麼……是有什麼特殊手段來抵消這種氣勢。
可無論是什麼原因，都說明曹川不簡單。
“你們先出去。”
“是，家主。”二人瞬間收斂氣息。
“好狗！”曹川讚道。
“……”
“……”
二人腳下一頓。
曹川失笑：“抱歉，我這個人啥都好，就是喜歡說實話這點讓人難受，楚家主，別介意。”
楚漢強揮揮手，二人再次邁步離去。
“確實是好狗啊。”
“……”
二人腳步加快了兩分，出了門。
曹川含笑：“楚家主，你是不知道哇，我家裡這幾隻廢材，聽話是聽話，就是實力很一般，這點讓我很頭疼，所以只能噹噹看門狗，沒辦法像您這樣，帶在身邊耀武揚威的。”
“嘖嘖嘖，真羨慕。”
楚漢強笑的不善：“曹總一直都是這種說話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