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一下,我今晚就在瓊島,其餘的一個字都不要透露,明白嗎?”
“明白。”
“嗯~走吧,今晚收工了。”
曹川下船。
…………
鍾晴兒這邊。
樓下汪浩東正在喝啤酒,一如既往守著。
痴情男二。
困了就在車上睡,好在他有房車。
醒了就偶爾盯著視窗。
他最近最開心的事情,反倒是唐小小去逛街的那幾次,遠遠的跟著至少能夠看到人,看到她高興,汪浩東也就滿足了。
不過,
人都是有耐受力的,舔狗也不可能真的舔一輩子。
哪怕天生就舔的人,也不可能追著一個目標一輩子,換著舔嘛。
舔狗中也存在渣狗,舔的都不專一。
反正今天,他感覺自己第一次出現了有點不耐煩的情緒,或者說,他第一次開始反思自己,這樣下去有意思嗎?
招人煩不說,自己還沒什麼尊嚴。
有意思嗎?
實際上又不止唐小小一個人可以舔,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我舔誰不是舔呀?
非要舔你?
你算老幾呀。
“你說,我該不該放棄呀?”汪浩東詢問身邊管家,他雖然自問半天,可就是捨不得,總感覺差一點意思。
管家大驚失色。
下意識抬起手,用手背側了側少爺的額頭。
“少爺,您發搔了?”
“滾。”
汪浩東打掉管家的手,白眼一瞪:“本少爺問你正經的呢,你就說,我繼續堅持下去,還有希望嗎?”
“呃……”
管家支支吾吾:“希望渺茫啊。”
說完這話,管家都準備好了少爺給自己一腳的準備。
但這一次沒有。
管家看到少爺居然沉默下來。
完了。
不是發搔,是傻嗶了。
平時少爺舔的很開心呀。
就算看著二十六樓那些燈光,他自己都能笑的賊開心。
今天抬頭的次數都不多。
完蛋,
少爺不會是頸椎出問題了吧?
“少爺,您到底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嘖~~”
汪浩東嘖嘖嘴,苦惱的搖搖頭:“我就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你說我喜歡小小那麼久,追了她那麼久,我圖啥呀?”
“圖她身子唄。”管家脫口而出。
“你下濺。”
汪浩東罵了一句,怒不可遏:“少爺我是這種人嗎?為了身子,我會追一個女孩子這麼久嗎?你當我是傻嗶?”
“……”管家咧了咧嘴。
汪浩東指著他:“你再給我呲牙,我一巴掌把你牙打掉。”
管家搖頭:“少爺,老奴這不是呲牙,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您的這種問題。”
心裡多了一句:
少爺您可不就是有點傻嗶嘛。
這件事全世界誰不知道?
您回去北方問問圈子內的人,看看大家都是怎麼笑話您的。
說您是舔狗都是誇你。
一般人叫您狗皮膏藥。
還有人更過分,說您是水蛭,也就是螞蟥,天生自帶吸盤,吸上就放不開,搞不死人,噁心死人。
少爺啊,您可長點心吧。
汪浩東不知道管家的心理活動,自顧自的開口:
“我就是突然想不明白,我圖啥。”
管家猜測道:“少爺,您是不是追累了?要休息一點時間,畢竟哪有您這樣追女孩子的呀,天天二十四小時無休,別說您了,手下保鏢都快受不了了。”
“累嗎?我不覺得累呀,我下午還挺開心的,就是剛才忽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醒悟,但是,沒有灌透,總覺得還缺點什麼。”
管家看著少爺那愚蠢又透著清澈的目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少爺悟了吧,不像。
說少爺還是傻嗶,也不像。
“少爺,曹老闆來了。”
“曹……哎喲,我曹哥。”
汪浩東丟在烤串,起身。
老曹下車。
含笑:“東子,這外面下著雨呢,沒必要每天都站崗吧?”
汪浩東嘿嘿一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