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
寧季死了。
大少死了。
二少死了。
小少爺寧錚,之前就死了。
嚯~~
好傢伙!
這不算不知道,一算死絕了。
不光是這幾個,化勁也死了好幾個,寧家底蘊差,一共才幾個呀。
甚至丹勁還是勉勉強強,氣血衰敗的時候用藥給頂上去的。
戰力不夠,和閻森打的時候就看出來了,要不是旁邊有武器掠陣,再加上寧家這丹勁只守不攻,只為了拖延閻森。
他和閻森不是一個級別
僅從個人戰力來說的話,寧家已經不配稱之為江南四族了。
但這些古武世家,並非只是看戰力這一個維度。
而是看手中掌握的資源人脈,包括資本。
我們國家不是資本社會,可不代表沒有資本。
而江南四族,根在江南,也不代表京城沒人。
要不然之前寧家的老三(人稱三爺,也是寧鈺的三叔),也不會在京城搞軍火。
現在嫡脈弟子,除了遠在外地的三叔,也就寧鈺一人了。
所以,
寧鈺直接代表了嫡脈,設定靈堂,請分支族老和重要人物來中海祭奠。
同時知會三叔,讓他趕回來。
寧鈺此時此刻忽然發現,自己上了曹川的惡當。
之前的賭約和所謂的合作,基本上談了個寂寞。
曹川說有晶石礦,可此時她都沒見過。
原本她想著,拿下曹川的晶石礦,家裡兄弟又亡故,她自然而然掌權。
主要也是她這些年在家裡收買了不少暗子,她上位不難。
可現在,
寧鈺發現,晶石礦還沒到手,她沒有底牌來安撫各個分支。
說到底就是她暫時還無法給予大家利益。
尤其是,寧季也死了。
她從沒想過這個。
所以一時間有些迷茫,要求著老曹了。
……
“我要和你見面。”
“行,老地方釣魚,下午四點。”電話裡傳來氣喘吁吁的聲音。
“你在幹嘛?”
“嗯。”
“牲口。”
寧鈺罵了一句丟掉手機,嫌髒。
瑪德。
大白天就搞這個?
不是牲口是啥?
……
下午四點。
老曹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正在釣魚。
依舊是老套路,戴著頭盔。
“這頭盔到底是什麼?”寧鈺美腿出現,白的閃閃發光。
你看這天氣,陰嗖嗖的,一點太陽都沒有,但她的腿還是瑩瑩透光,白裡透紅。
這膚色,能羨慕死人。
“都說了,防你偷襲唄,就你一個人來?燕子沒來?”曹川回頭看了一眼。
“呵,少打我家燕子的主意,美人我都已經送給你了。”
寧鈺哼笑。
曹川也沒再追問,笑著:“這麼著急約我做什麼?想當胭脂馬了,來履行賭注?”
“我今天就是來問你,什麼時候認輸,什麼時候把賭注給我?”寧鈺坐在旁邊的釣魚椅上,反問一句。
曹川笑了:“是不是沒了晶石,你怕壓不住寧家分支那些族老?”
果然,
這傢伙從跟自己打賭的時候就在算計自己。
自己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被他算計。
財帛動人心。
一心想著晶石礦,卻忽略了這個老陰嗶的計。
大少爺不應該弄死的,讓他先冒頭去對付族老,然後等他壓不住的時候,自己才出手。
估計那個時候賭約已經完成了,自己拿著晶石礦出現,分支的族老得管自己叫祖奶奶。
能給利益的就是爺。
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結果現在,人死完了,她不得不親自出場,但手裡沒有太多底牌。
寧鈺冷聲:“我父親也是你害死你的?”
“錯。”
曹川抬手,提起魚竿:“這一點你別冤枉我,昨天晚上我的手下只殺了兩個人,你爹的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我知道這件事與沈家脫不了干係,因為你爹死的時候,沈長庚就在身邊,笑的可開心了。”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