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情況，眼罩一戴，當起了鴕鳥，眼不見心不煩。
這也是半推半就。
但是，
現在清醒過來，鍾晴兒就覺得問題大了。
完了。
自己把唐小小給害了。
她還以為是她當時迷迷糊糊順從了曹川，之後戰火波及到了唐小小那邊，然後曹川不小心把唐小小給‘殺’了。
所以，她感覺自己對不起唐小小。
起身後，雙腿發軟找了一圈，終於在次臥找到了正在發呆的唐小小。
發呆中的唐小小六識遲鈍，直到鍾晴兒站在門口幾秒後，她才反應過來。
姐妹倆對視一眼，都有些尷尬。
鍾晴兒歉然：“對不起呀小小。”
“啊？”唐小小不解。
“我昨天晚上睡蒙了，迷迷瞪瞪的沒想到會把你也拉進來，對不起呀。”
“……”
唐小小瞬間明白了鍾晴兒的想法。
心頭一陣愧疚。
“應該是我對不起你。”
唐小小早就想找個機會跟她開誠佈公，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最合適的時機。
當然，
這是藉口。
最主要的是她不敢，或者說她有些沉迷其中，有些害怕交代了就徹底的分崩離析，最後三人形同陌路。
但現在……似乎是個好機會，並且她確實心懷愧疚。
“晴兒，對不起。”
唐小小起身，姐妹倆輕輕擁在一起。
“為什麼？”鍾晴兒一怔。
“我，其實，不是第一次和他。”
“？”
鍾晴兒猛地推開唐小小，一臉震驚望著他，神情複雜。
“對不起。”
“我不要聽對不起，你們，你們什麼時候……”
“有一次喝多了酒……！”
唐小小拉著鍾晴兒，開始很認真的跟她講述這其中的一些誤會。
至少在唐小小看來，有很多事都是誤會。
比如那天大早上在洗手間。
之後那次喝了酒，曹川似乎喝醉了。
然後……
直到昨天。
次數不多，但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