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爸！”
蕭雅拿著拖鞋給老曹換上。
沒錯。
稱呼一點錯都沒有。
無論從哪邊算，老曹都屬於長輩。
他管蕭夫人於菲菲叫姐，管宮月華也叫姐，那麼作為她們兩個人的‘養女’，蕭雅叫老曹豈不是就是舅。
叫舅有點見外了，關係不近，咳咳，所以老曹讓她改口叫爸。
蕭雅這性格，表面上逆來順受，淡雅無爭，瞬間就改口了，似乎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但……
剛改口的時候，她明顯不是真心的。
可這麼久下來，老曹確實沒有‘再欺負’她，她也漸漸地真心了，缺父愛嘛。
雖然老曹不清楚她的隱藏屬性，但用心理學角度來分析她的過往和性格，缺父愛這一點，幾乎是百分之百的。
果然，
這段時間不就試探出來了，只要你對她真的好，她很容易就感動的。
“爸！”
蹲下幫老曹換拖鞋。
“嗯！”曹川應了一聲，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今天沒出去逛街？別總在家裡看書，多出去走走，心情也會好一些。”
“我心情一直很好啊。”蕭雅輕聲一笑。
好吧。
從表情中，真的看不出她的內心。
這姑娘太會藏事了。
“你就是倔，隨你吧。”曹川失笑搖頭。
篤篤——
這時，敲門聲響起，一襲白裙的龍藝進來了。
蕭雅又幫龍藝拿拖鞋，還叫了一聲：“小媽。”
龍藝一臉尷尬，她比蕭雅還要小几個月，結果蕭雅喊她小媽。
這！
唉！
刺激……
龍藝點點頭，把手中的資料遞給老曹：“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