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的口才是真的不行。
面對陳凡這種前世的老社畜，哪裡是對手？
三句話，說的有理有據，把林寒弄的老臉都紅了，氣的。
也不再多說，林寒直接動手了。
可這一次陳凡早有準備。
而且實力強大的他，對於異能的理解也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不需要有那麼多的吟唱時間，直接一揮手，就是一道雷下來。
噼裡啪啦……
雷霆如同有意識一般，陳凡指哪，雷霆炸哪。
同時漫天的黑雲開始聚集，大招要來了。
別忘了，陳凡的身體也很強悍，畢竟是喝了【超級無敵牛嗶強化液】的男人。
雷霆不斷落下，黑雲不斷聚集，陳凡同時也出手，壓根不怕對方傷到自己，因為自己周身都是雷電。
出手就是防止林寒逃走，陳凡手持一把特殊的黑色短刀，這是曹川給他的，導電很強，每一刀劈出都伴隨著響雷。
場面別提有多美妙了。
但……
林寒也不是吃素的，戰鬥經驗極強，好歹也是兵王流，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
再加上上次吃了一次虧，這次也搞了幾把槍。
而且因為上次吃過虧之後，他反而因禍得福，實力暴漲了一截。
這也是曹川為什麼每次都要一擊必殺的原因。
不管是氣運之子還是天命之子，這類人不能給他們送經驗。
一個一個送給他們殺，就是給他們增加經驗。
如果一次殺不死被他們帶傷逃了，他們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
這就是氣運之子不講道理的地方。
所以，曹川每次都算計那麼久，找準機會一擊必殺，如果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跟慫不慫無關，只是因為太瞭解氣運之子的升級機制，不想讓他們成長太快。
這麼說吧，如果氣運之子沒有磨難，沒有反派對立，那麼他們的成長也就一般罷了，算不得什麼。
……
曹川這邊也實時盯著，今晚不出意外，林寒就要離開了。
有一說一。
老曹這個心吶，多少都帶著一點不捨。
人是健忘的。
可對於任何第一次都會記憶猶新，像初戀那樣，有美好的，也有不美好的，甚至你可以恨不得初戀死掉，或者前妻前夫死掉，但絕對忘不掉。
這兩年下來，掰掰手指頭，也有十來個氣運之子了吧，有些人的名字還記得，但是模樣已經忘了。
而忘記他們的名字也只是時間問題，未來沒有人提醒的話，甚至都會忘得乾乾淨淨。
比如李默，比如蕭陽，比如葉辰！
這幾個是幹什麼的？
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
甚至連跟著咱家大閨女曹正陰一起的楚峰，也就是宮月華的大兒子，老曹有的時候都會忘記。
可是唯獨這個林寒……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和心思，也就產生了沉沒效應，投入的越大，越難以忘懷，越難以割捨。
哪怕對方即將要走了，曹川都有些傷感。
“本王剛當反派的時候，以為最大的敵人是林寒，所以我滅林寒，又以為最大的敵人是葉辰，本王，平了葉辰。結果楚峰又成了本王的心頭大患。”
“本王又解決掉了楚峰，還將閨女正陰賞賜給了他。”
“結果林寒再次成為了本王的心頭之患。”
“其實本王心裡清楚，本王的心頭大患不在外面，就在這乾清宮……呸，就在這風滿樓內，是心魔。”
“可能就是因為本王經常唸叨，天天唸叨，月月唸叨，才導致林寒已經走了那麼多年，又回來了。”
“人吶，真是經不起唸叨。”
“但是這一次，走了就別回來了。”
“相見不如懷念，懷念不如不見啊，相忘於江湖才是你我最好的歸宿。”
……
林寒敗了。
敗給了陳凡，只是小輸了一場，而且林寒也沒了勇者之心，所以他逃了。
這很符合天命之子的命格。
陳凡一時半會還追不上他。
但是在林寒逃亡的時候，路上又被暗中的狙擊步槍偷襲了兩次……林寒清楚這是曹川留下來的後手，但是林寒躲過了狙擊步槍。
他也知道自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