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婚禮是繁瑣的。
老曹以前不懂，現在才明白有多繁瑣，兩個月之前就已經定了日子，結果各個部門忙活了足足兩個月。
也不知道該說效率低下，還是該說真的有那麼多事。
總之也不需要老曹操心。
春暖花開是一個娶妻的日子。
這一天很多人都非常高興，因為老曹結婚，暫時就不會殺人了。
要知道這兩個月，錦衣衛又弄死了不少貪官汙吏，京城內部氣壓都非常低，徐閣老都告病在家，這一病就是兩個月，他特麼偷懶沒上朝。
估計他在熬，熬到楚王失寵。
現在楚王距離失寵越來越近了，因為楚王越來越囂張，結個婚還敢在皇宮的麒麟殿？
你特麼是想死吧？
沒錯。
這是太后提出來的，但你能答應嗎？
太后能說，女帝能說，那是因為禮賢下士，或者說是做給你看的，以表恩寵。
但你答應了，就是蹬鼻子上臉，恃寵而驕。
這類寵臣，徐閣老這輩子見得太多了，牛嗶的時候那確實是牛嗶，失寵的時候也特別迅猛。
越是囂張，越是得寵，那麼失寵的也越快。
所以徐閣老也不傻，不跟這個莽夫正面衝突，直接告病在家，也不告老還鄉，就是在等，等失寵，或者快失寵的那一天。
隨著朝中幾個老大臣低調下來，其他的官員也都紛紛避其鋒芒，沒人再去抨擊錦衣衛了，一是怕死，二是遺忘。
就當看不見。
就當不知道。
反正都覺得錦衣衛長不了。
……
大婚這天，宮外也擺了流水席，請京師鳳都所有人吃席，流水席要足足擺十天。
在內，各國大臣也紛紛送上了賀禮。
從賀禮的多少，還有使者的級別就可以看出關係的遠近。
“夫君！”
大傻子今天很美，王妃有屬於她的鳳冠霞帔，個頭雖說不算高，但架不住裙下一雙高跟鞋呀。
而且她的氣場一米八，今天又是實打實的主角。
雖然老曹一直嚷著眾生平等，家裡沒有什麼大小之分，但在規格上必須要有一個王妃，還有側妃，妾妃、王姬等等。
合巹酒喝下。
步瑾妍在紅燭的光芒下，難得多了幾分嬌羞，喊了一句“夫君。”
今天老曹也沒有逗她，而是難得享受了半晚的溫柔。
要是換成平時，老曹直接懟一句：喊特麼什麼夫君，喊爸爸。
估計這個婚禮也就打起來了，最後也一定是大傻子被摁住。
……
窗外。
步瑤拉著臉色紅撲撲的柳思涵和小喬。
聽牆跟呢。
“噓~~”
“小點聲。”
幾個姑娘都成年已久了，所以今晚也都喝了不少酒，高興嘛。
尤其是步瑤，身份也高了，妥妥的王府大公主。
也有不少貴婦來捧著她，所以這丫頭喝了一些。
“怕什麼，鬧洞房嘛。”
“咦，怎麼沒有動靜？”
步瑤歪著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柳思涵和小喬，猜測道：“難道結束了？我們來晚了？”
這姑娘們確實是長大了。
要是以前，這些話可不敢說出口。
懂得也多了。
不過好像確實來晚了，畢竟從曹川離開酒會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時辰了。
步瑤幾個人還不死心，耳朵貼著窗戶，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紅燭還在燃燒，沒那麼快休息吧？
“聽到什麼了嗎？”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很輕的，男人的聲音。
“沒有……哎喲！”步瑤下意識搖頭，緊接著一臉驚慌回頭。
曹川似笑非笑看著三個人。
曹川只是披了一件外套，隱隱約約露出了不俗的胸肌。
小喬拔腿就跑，看起來是一點都不迷糊，應該是昨天睡飽了。
柳思涵也下意識跟著跑。
步瑤也想跑來著，但被曹川給摁住了。
“嘿，嘿嘿……”
步瑤訕訕乾笑兩聲：“人家，人家……人家錯了嘛。”
和大傻子一個性格，道歉的速度極快。
曹川失笑搖頭，今天心情好，也不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