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周圍人都閉上了嘴,好奇的看著這幅畫?
不簡單?
有多不簡單?
而曹川扶額:畫都不一樣,但對話居然是一樣的。
這劇情的慣性有點厲害。
步瑾妍也聰明,低聲詢問:“不會是畫中畫吧?”
你特麼都會搶答了?
曹川沒好氣白眼:“哪來的那麼多畫中畫?唐寅累死也畫不出那麼多東西呀,別鬧了,這老頭就是眼瞎,上次還說勞資的畫不行呢,結果最後怎麼樣?變成了老舔狗,還想買我的畫,想瞎了他的心。”
步瑾妍撇嘴:“那是我的畫。”
曹川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小手,哼笑:“現在連你都是我的,畫,自然就是我的。”
“表臉。”
步瑾妍嬌哼偏頭,不理曹川,開始看老邢頭裝嗶,但小臉泛紅,估計是心裡高興壞了。
劉老這個時候也出現了。
“老邢啊。”
“劉兄。”老邢呵呵一笑,拱手。
“這畫不簡單?”
“何止是不簡單啊,如果沒猜錯,這畫中有畫。”
“哦?”劉老大驚:“用這等古畫作為掩飾,那其中的畫,可想而知是更加名貴才對呀。”
老邢撫須輕笑,點著頭一副我是業內大拿,我說話最牛嗶的模樣。
“劉兄所言極是,前些日子,老夫就開出了一副畫中畫,內畫居然是唐寅真跡,廬山圖。”
“嚯?”劉老怪叫一聲。
曹川在此扶額。
尼瑪的,德雲社是吧?
捧哏痕跡太明顯了吧?
但就這麼明顯的痕跡,周圍人還不少倒吸涼氣,嘶嘶嘶嘶~~
嘶嘶聲不斷。
涼氣都被你們吸完了,你們是全球變暖的罪魁禍首,曉得伐?
“這位小友,不介意的話,老夫將這幅畫拆了,可好?”
“隨意。”葉辰頷首。
老邢笑著,看向周圍:“諸位,耽誤各位幾分鐘,老夫獻醜了。”
接著就是拆畫。
這次拆的很暴力,而且也不知道這邢老頭怎麼隨身還帶著工具,莫不是天道傳訊給他,讓他來提氣運之子解圍?
這些細節就很沒有邏輯呀。
讓曹川都有點憤憤不平,瑪德,憑啥我要講邏輯,氣運之子完全可以不講?
焯!
三分鐘。
老邢拆完話,只拆了一半,已經是滿頭大汗。
拆畫這個工作很累嗎?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點費心神,最恐怖的是,拆開了之後裡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張紙。
上寫:“傻嗶,被騙了吧?”
“……”
邢老頭滿頭大汗,尤其是身邊人越聚越多,這張紙條出現後,不少人已經笑出聲來了。
寧錚隔得最近,哈哈一笑:“老頭,你可真是獻醜啊。”
咣噹——
邢老頭戰術暈倒。
丟人了。
“老邢,老邢……來人,快來人,送老邢去醫院。”劉老喊道。
七手八腳,老邢被抬走了,走到半路就醒了之後坐車回家,閉門謝客,然後聽說老邢去很遠的地方旅遊了,很久沒人再見過他。
……
而宴會廳中。
眾人鬨笑,葉辰臉色也沒有之前那麼淡定,青一塊紫一塊,最後黑一片。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明明應該有畫中畫,為什麼……
難道被人掉包了?
而寧錚為首的人跳的更歡。
最終沈老太爺發怒了:“夠了。”
一聲怒斥,隨著老頭身上的氣息覆蓋,一瞬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但老頭的臉色,無論摸了多少粉,都遮掩不出他老眼中的渙散。
這口氣卸掉了,他也就徹底不行了。
沈老太爺最後狠狠地瞪了寧家一眼,轉身在沈長庚的攙扶中離開了大廳。
沈家的人也是要面子的,很快維持秩序,音樂響起,接著奏樂接著舞。
只是現場的氛圍已經開始不一樣了。
“嘻嘻~~”
“這老頭真的不行呢,真是見面不如聞名,都說這個邢老頭是古玩界的大拿,我看呀,是個狗屁。”步瑾妍幸災樂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