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很怪異。
老曹嘴角一抽抽。
真是見識到了……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呀？
這特麼是窯子，搞的比上朝還要莊嚴肅穆。
我懷疑你們見到女帝的時候都不會這麼乖！
雖然海棠閣嚷著賣藝不賣身，可是人家明碼標價有贖身費，而且實話實說，砸錢就能玩。
不能玩那說明你砸的不夠多，或者你身份不夠高，要麼你文采不夠吊，總之你是差點意思。
但你看看老曹這幾天，講真的，如果老曹願意，不花錢也有人送上門，這就是關係到了，錢也撒到位了，小零食送到位了。
估計整個海棠閣，除了夢玉之外。
老曹現在想曰誰，都不會太難。
如果再表現出一點文采，那就無敵了，下個月房費都不需要付，有的是伶人讓他借宿，免費的那種。
甚至會把她們自己存的錢給老曹使用，只希望老曹未來能贖她們出去。
舔狗啊。
現在整棟樓都是夢玉的舔狗！
老曹無奈搖頭。
感覺自己與他們格格不入……
……
面對眾人的討好，夢玉習慣了一般，含笑微微回禮。
隨後目光有意無意落在二樓雅座，看到老曹時，美眸一閃，還有些詫異，因為她看到老曹搖頭。
這是……對自己不滿意？還是失望？還是……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