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精神的摧殘和內心中的戾氣，是會有滋生的土壤。
人的漸漸地變得不正常，一個不好可能成魔。
轉眼到了中午。
午飯準備好。
隨著林倩雪下樓吃飯，曹川都明顯感覺到這妹子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上午還是羞怯如鵪鶉，乖的不得了。
現在眼神中的凌厲卻是掩蓋不住，看來是殺了不少人。
只是，
當林倩雪見到曹川的時候，眼神中的氣息全部收斂，又變成了萌妹。
“師父！”
“嗯，看起來不錯。”曹川看了一眼她穿緊身瑜伽服的身材，滿意的點點頭：“吃飯吧！”
上桌吃飯。
曹川隨口問道：“去了哪個宇宙？”
“三號，古戰場。”林倩雪道。
“你很喜歡古代？”曹川含笑。
林倩雪點點頭：“我想體驗一下古代當女將軍的感覺。”
“那你感覺怎麼樣？”
“一開始騎馬很費勁，後來熟練了之後感覺就好多了。”精神力的提升會讓人開悟。
學東西特別快。
而所謂的古戰場，其實就類似於以前的某款三國型別遊戲，割草的那種，騎馬殺入萬軍叢中，手中的大戟上下飛舞，不斷的收割著周圍敵軍的生命。
只是和普通遊戲不同。
這個虛擬世界更接近於現實中，所以那種帶著鏽味的鮮血灑出，噴在身上，盔甲上，臉上，整個人的血脈是躁動的。
身臨其境。
林倩雪都不知道殺了多少敵兵，也不知道自己在軍中死了多少次。
反正一次次的‘復活’，一次次的重來，不但是殺人技得到了增長，精神力更是凝實了許多，氣質都變了。
她姐姐林夢潔那邊還好，本身就是一個類似於女將軍的性格，也幹掉了不少化形者，所以變化有，卻沒有這麼大。
林倩雪則沒有經歷過這些，變化自然就特別明顯。
曹川邊吃邊開口，問道：“下午是休息一下，還是繼續？”
“繼續！”林倩雪這聲音很堅定。
“好。”曹川笑了笑，沒拒絕，也沒有勸阻。
畢竟每週就兩天時間，剩下的幾天都是精神恢復期，不用擔心殺多了把自己變成殺人狂。
而且虛擬遊戲也不止是古戰場，其他的一些地方也不是這種割草殺人模式。
看著曹川滿意的笑容，林倩雪心中有些歡喜，看來自己選擇是對的，要是下午休息的話，師父也許不會說什麼，但應該會對自己失望吧？
自己悟性不好。
資質一般。
天賦也不強。
自己只能依靠師父的幫忙，要是讓師父失望了，自己就完了呀。
下午繼續。
不過家裡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氣運之子陳凡。
這小子恢復能力是真的強呢，這才兩天喲，好的差不多了。
“舅。”
“來了？來，喝茶。”
曹川讓他坐下。
陳凡當然不知道二樓的某個房間，他的班花女神正在訓練。
“不是讓你休息幾天嗎？看你這樣子是閒不住？”曹川開口。
陳凡嘿嘿一笑：“傷勢好了七七八八，我想報仇。”
“報仇的事情不急，對方實力雖然不算太強，但拿捏現在的你還是很容易的，所以呀，你暫時也不要去打聽那個化形者的資料，我不會告訴你的。”曹川一副我是為你著想的模樣，讓陳凡心中一暖。
這傢伙體內肯定有一箱暖寶寶。
誰特麼說幾句好聽的，他都能暖一下。
陳凡道：“舅你放心，我說的報仇不是現在，而是我想要提升實力，我想要接更多的任務，抓更強的通緝犯，但我在風城的傭兵等級太低了，很多工都接不到。”
曹川恍然：“所以你想來找我走個後門？”
呸！
這叫什麼話？
曹川說完都感覺自己髒了。
好在陳凡沒聽出來。
看來還是咱老曹自己汙，瑪德，都怪這個反派系統，讓自己學壞了。
想當年在前世當司機的時候，不知道多正經呢，現在學壞了。
真是世事無常啊。
陳凡點頭：“能走後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