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快跑，這東西能殺人……”文人中有人驚呼，連忙抱頭鼠竄。
“稍安勿躁，老夫就不信，錦衣衛敢當著京師百姓的面，犯下這等惡行，我們文人不怕死……”一個老頭可能是真的活膩了，想要名留青史。
不過文官這邊還是有小部分退讓了。
人家錦衣衛說了在辦案嘛，咱們這些閒雜人等，何必跟人家起衝突呢？
等錦衣衛走了之後再來逼宮不一樣嗎？
反正你們頭鐵，你們上。
“開槍！”
“遇到反抗者和阻攔者，無論是誰，格殺勿論！”
“是！”
繡春八一槓冒火了。
這八一槓菩薩，看似樸實無華，但普度眾生一點都不落人後，瞬間送了不少人去了西天極樂。
譁——
街道上人群大譁。
也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驚到了。
沒想到錦衣衛真敢殺人，還殺的是文官學子，其中不少士族的人，呃！士族有些已經退了，但也只是退出了一小部分。
而且這些槍聲太過於恐怖，比過年時的炮竹聲要強大的多。
很多人都捂住了耳朵。
宮門外，血流成河，慘叫震天。
……
黑色面紗女，驚呼：“真敢？而且，這個武器是真的不錯。”
夢玉呵然：“師尊，他沒什麼不敢的，我們確實要重新考慮之前的問題了，依靠他，也許真的能夠成為國教，師尊也能夠成為國師。”
黑色面紗女聞言，沒有馬上答應，反倒是開口：“錦衣衛這是動了文官集團的底線，能不能過這一關還不知道呢，且看看再說。”
“師尊。”
夢玉搖頭：“我瞭解他，他不喜歡輸，為了贏，連普通的老頭都坑，所以他做事一定是有所準備，這個時候下決心，比之後求合作要好得多。”
所謂雪中送炭，錦上添花。
哪個更好，傻子都知道。
但她是一宗之主，有些決定沒那麼容易下，要考慮得失。
“師尊！”
“再等等。”
“唉！”夢玉輕嘆。
……
“大師姐，這，這，我們，還動手嗎？”
南宮映雪沉吟不語，看著這血腥的場面，也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考慮到了什麼事情。
總之，
南宮映雪發了許久的呆，對身邊的聲音充耳不聞。
“大師姐，我們，救人嗎？”
“……”
好吧。
不用救了。
槍聲停止了。
錦衣衛千戶怒喝：“錦衣衛皇權特許，先斬後奏，無論爾等以什麼方式來逼宮，都是欺君之罪，死有餘辜。”
“從今日起，京師戒嚴。”
“但凡敢與我們錦衣衛作對的，都屬於欺君之罪，這就是皇權特許，我們想殺誰，就殺誰，聽明白了嗎？”
這特麼太狂了。
周圍百姓一臉呆萌。
武林中人也一個個面露呆逼模樣。
你們錦衣衛是真吊，也不怕這話傳到太后耳中？
要是沒有皇權的支援，那些士族和百姓，能分分鐘捏死你們。
錦衣衛成立至今不過月餘，威懾力有，但還沒有那麼讓人驚恐。
快了。
快了，等殺的人足夠多，以後但凡提及錦衣衛，都得打幾個冷顫來表達敬意。
“將這些亂黨全部拖下去焚燒，挫骨揚灰。”
“調查他們的身份，全族連坐。”
“嘶~~”
聽到這話，周圍人又是一震，這下是真的驚了，不少人悄悄離開，也許是跟這些人有關係吧，反正先跑了再說。
太嚇人了。
錦衣衛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是鬼，是惡鬼！
…………
其實。
老曹要調查這些人的罪證，一查一個準。
士族沒有乾淨的。
文官只要進入了黨派，也沒有乾淨的。
包括這些學子，都屬於士族，或者官員的乾兒子之類的玩意兒，只有依靠士族和官員，以後才有望進入廟堂之上做官。
所以，
真想收集證據，對於錦衣衛來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