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損失。
所以……
先稍微偷偷心，回頭再最短的時間內一口氣吃完，在陳凡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把光環給破光，到時候他死不死就無所謂了。
利益最大化嘛。
當然，不直接去殺林寒這個天命之子也是老曹求穩，畢竟那傢伙也不弱，殺不死的話就很難再找到他了，他現在已經不是氣運之子了，真的會躲，老陰嗶。
更何況現在讓他得瑟，回頭只要找到一擊必殺的機會，老曹也不會手軟。
哪怕他是初戀！
但死掉的初戀，才是最好的初戀！
…………
清晨。
沐雨做了早飯，昨晚睡的很踏實，一覺活力滿滿。
昨晚喝多了，卻並沒有斷片，只是後來酒勁上來了不能動，很暈！
她還能很清楚的記得曹川把她送回家。
雖然也扒了外套。
咱哥君子呢。
她當然想不起來一些細節，因為喝酒了之後身體的觸感會遲鈍，反正她印象很好。
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第一次去酒吧，也是第一次知道那個地方居然這麼好玩，身心都收到了洗禮一樣。
美少婦學壞了。
她現在就想著，找個時間再去玩，反正跟著咱哥一起，安全！
做早飯的時候，沐雨小嘴裡都哼著歌，顯得心情極佳。
做好飯去了閨女的房間。
“起來了小懶豬！！”沐雨心情不錯，稱呼都變得很萌，語氣也很甜。
她都不記得昨晚閨女是什麼時候回家的，也許在她喝醉的時候吧。
“唔~~”
被老媽喚醒，陳可可翻了個身，接著似乎想起什麼，猛地睜開眼。
沐雨已經轉身向門外走去：“快起來吃飯，一會該涼了。”
陳可可坐起來，環顧四周。
自己的閨房。
自己的書桌。
自己的複習資料。
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
揉了揉蓬鬆的秀髮，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那麼真實。
不對！
不是夢。
陳可可拿出手機，看著裡面的聊天記錄，一切都變得真實起來。
所以她殺了人。
不，不是她親手殺，但跟親手殺是一樣的。
陳可可發呆了好幾分鐘，在外面沐雨的催促聲中終於起來了。
外套沒了。
呃……長褲也沒了。
但裡面還在。
陳可可小臉紅撲撲的換上了新的衣服，跑了一趟洗手間，之後收拾利索……髒衣服扔進洗衣機。
坐在了餐桌前。
“媽，你又變漂亮了。”陳可可驚訝。
“是嗎？”
沐雨美滋滋，旋即一板臉：“少拍馬屁，我告訴你，今天不許去圖書館了，要複習就在家裡複習，馬上就要高三了還和同學一起去聚餐，玩的多晚呀？你們是都能考上一本是吧？還沒高三就開始飄了，狐朋狗友呀！”
換成以前，陳可可肯定要為同學說幾句話，什麼叫狐朋狗友，大家都是好同學呀。
可今天……
陳可可點點頭：“我知道啦。”
“……”
見女兒的模樣，似乎心情有點不好，但沐雨也沒多想，估計是小孩子之間鬧彆扭了。
“我去買菜。”
沐雨換上身衣服出門了。
而陳可可猶豫幾分鐘，拿起手機給曹川發了一條簡訊。
“舅。”
沒回復！
過了兩分鐘，陳可可嘟著嘴，又發了一條資訊：“我想去找你！”
還是沒人回覆。
陳可可不好彈語音，更不知道電話。
當然也不好繼續發資訊，免得讓人煩。
無奈悶聲吃飯，之後收拾了一下餐桌回房間。
直到上午十點。
曹川才回了訊息。
曹川：“我剛醒，你想來找我玩？來唄，我讓保鏢去接你！”
手機一震動，陳可可就急忙拿了起來，看到回覆嘴角一抿：“好。”
陳可可將複習試卷一合，起身換衣服。
校服……不要！
長褲，嗯~~也不好看。
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