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小看官方的渠道，尤其是十八局。
十八局作為特殊部門能夠調動的許可權是非常大的，很多別人查不到的東西，他們調查起來一點阻礙都沒有。
十八局原本不清楚雷神的身份，但隨著雷神第三次出現，也就是上次陳凡和林寒動手那一次，十八局查到了曹川的置業房產。
無論這是不是巧合，他們都得深入調查一下才行。
然後稍微一調查，就調查到曹川這幾天和陳凡的母親走的很近。
哪怕曹川讓羅莉抹掉了一些痕跡，卻也依舊無法徹底的阻止十八局那邊的調查。
再結合‘雷神’出現幾次的區域和時間，自然就鎖定了陳凡。
其中有好幾個交叉點。
小公園被毀壞那一次，距離陳凡家不過兩公里。
十六中那次襲擊事件，陳凡在場！
還有曹川的院子是雷霆襲擊的中心區域，或者說是主要區域。
而曹川又和陳凡家裡人走得很近。
當然也少不了那次見面，林夢潔是見過陳凡的，當時就感覺這小子不是一般的學生。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
林夢潔非常懷疑陳凡就是所謂的‘雷神’，這小子應該是覺醒了異能。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凡是曹川培養出來的。
畢竟雷婷姐就是曹川幫忙覺醒的異能，並且雷婷姐的異能也是雷系異能。
這也是今天林夢潔登門拜訪的原因。
雖然十八局很想拉攏一些心懷正義的民間天才為己用，可考慮到陳凡可能是曹川培養的異能者，所以十八局必然要來詢問一下曹川的意見。
避免鬧出什麼誤會。
林夢潔客客氣氣拿出調查的一些資料，雙手遞給曹川。
曹川隨意看了幾眼，沒否認陳凡是雷神這個身份，亦沒有否認陳凡是自己培養出來的這個猜測。
曹川含笑：“所以呢？你這次找我是想要讓我把陳凡交給你們？”
林夢潔搖頭：“祁局不是這個意思，祁局的意思是，陳凡這樣的異能者能不能先進入十八局，當個編外人員？”
祁局是新任的局長，上任前就曹川的實力，也知道風城的背景。
不過他和曹川說不上話，又聽說林夢潔見過曹川，所以這才讓林夢潔出面，畢竟熟人好辦事嘛。
上層和風城還在蜜月期呢，下面自然沒人敢隨意去撩撥曹川的虎鬚。
保姆這邊端來了茶具，曹川的習慣，他時不時都要喝杯茶，這特麼也是上輩子養成的毛病。
哪怕只是喝一口，甚至一口不喝，也要一邊泡茶一邊聊天，要不然像體制內的嗎？
曹川泡著茶，沒有直接回答林夢潔的話，好像正在考慮著。
林夢潔老實的站在一側，也沒有催促，甚至將呼吸都壓低了一些，生怕驚擾了曹川的思考。
片刻。
曹川倒了一杯茶給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林夢潔道謝，落座，端起茶杯。
曹川這才開口：“陳凡這小子不錯，如果能進十八局當個編外治安員，提前適應一下社會，這於公於私都算是好事，不過……”
“這件事需要看他自己的意思，我這個人向來是尊重孩子的意見。”
“……”
林夢潔感覺曹川這話有點怪，說得好像你是他爸爸一樣。
呃！
難道……
林夢潔心頭一閃怪異，難道真是自己想的那樣？
戶口本上的那個父親去了京城，這幾天曹川卻一直和陳凡他母親混在一起。
這還真有可能！
想想也對，要不是私生子的話，陳凡是怎麼啟用的異能？又是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
這看起來比雷婷姐的威力還要猛。
一個親兒子，一個徒弟，親疏遠近這不就看出來了嗎？
當然，林夢潔感覺自己猜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卻在心裡沒有絲毫的鄙視，或者厭惡，這就是身份所帶來的認同感，這就是現實。
一個窮比找兩個女朋友，這叫渣，這就該死。
但是一個富豪找兩個女朋友，總感覺少了，就算傳出去有人罵，也只是少部分，並且還不是因為找兩個女朋友被罵，是因為富裕才被罵。
“小潔呀，我這樣稱呼你沒問題吧？”曹川滋溜喝了口茶，開口詢問。
“可以的曹川師父。